“但是,但是……”她结结巴巴地说道,“这是不合法理的!”
“我不在乎!我要去找我的儿子,”说完,他消失在树丛中,很快就被黑暗吞噬了。
剩下的人静静地站在那里,大家都注视着树林,仿佛墓歌酋长随时可能出现。但他没有出现。他走了,去找查坎了。
怒风酋长咕哝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打破了大家的沉寂。“尊者墓歌可能会离开一段时间。也许……”他理了理自己的长袍,“既然阿克-苏的影步者赢得了血与骨的试炼,也许我们最好还是继续进行下去。这位新皇帝贾布斯的势力与日俱增,我们不能再拖延了。如果我们要承受这个帝国所带来的风暴,我们必须马上行动起来。”
“是的,当然,”鹿盔酋长心不在焉地说道,仍然满怀期待地搜索着树林。最后,她叹了口气,蹒跚地走回她那张笨重的椅子前,瘫坐下来,仿佛突然感觉到了多年来的酸痛。
“尊者鹰眼,”她对那位巧妙地讲述了玉主和灭亡之日故事的年迈酋长说,“请开始仪式吧。”其他酋长也纷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年迈的鹰眼酋长默默地点了点头,将洛辰带到那熊熊燃烧的紫色火焰边缘,离得如此之近,热浪炙烤着洛辰的皮肤,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鹰眼小心翼翼地让洛辰转过身,让他左肩对着火焰,而他站在洛辰的正前方。
“王冠?”他伸出一只患有关节炎的手,声音如秋叶沙沙作响。洛辰把头盔摘下来递给他。“现在,你的左手。”这不是一个问题,而是一道命令。
洛辰眯起眼睛,心存疑虑,但还是照做了。
鹰眼眨眼间移动了位置,他的动作完全不像一个如此干瘪的老人。他从腰带上抽出一把闪烁着绿色符文的邪恶匕首,然后挥舞了起来。刀刃如剃刀般锋利,切穿了洛辰的皮手套,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
洛辰咒骂了一声,把手缩了回来,剧烈的疼痛蹿上他的手臂,一条血线沿着伤口涌了出来。“到底怎么回事?”他啐了一口,本能地伸手去拿战锤。
“冷静,阿克-苏的影步者,”怒风酋长喊道,他的声音平静而抚慰。“这是唯一的方法。按他说的做。”
鹰眼毫不在意,抓住洛辰的手腕,把他受伤的手向前拉,然后把王冠按进他的掌心,将发黄的骨头扎进伤口,直到血流如注。然后他握住洛辰的手指,让他扣住王冠。
老头向洛辰露出了一丝阴森的微笑,急促地点了点头,然后从腰带上拿出一个皮袋。就是他用来变出奇怪烟雾图像的那个袋子。他用同样的方法,小心翼翼地打开皮袋,取出一把紫色的沙子,然后将其投入火中。
火焰瞬间作出反应,越烧越旺,越烧越高。可怕的热量像火炉一样炙烤着洛辰裸露的皮肤。他想退缩,但是没有这样做,因为所有的目光都紧紧盯着他——分析他,权衡他,评判他。
“王冠,”老鹰眼指着洛辰滴着血的手说道。“把它放到火焰里,保持别动,让它接受古老魔法的炼化。”
洛辰咧了咧嘴,轮流看着跳动的火舌和弯腰驼背的鹰眼。这老头不会是认真的,他心想。可是老头的神情不像是在开玩笑,这个疯老头真的希望他把手伸到火里去。
他紧张得额头直冒汗,回头瞥了一眼怒风酋长,他正朝洛辰微微点头,是的,就是这样。动手吧。洛辰颤抖着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肆意地将滴血的手和玉主之冠直接插进了火焰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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