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夭皱起好看的眉头,好的前任不应该是像死了一样的吗,何况他还算不上是真正的前任,她实在是不知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话要说。

抬起手看看表,还有时间,那就听听他还有什么废话吧,于是她索性站着没动。

而王浩然在这里等桃夭夭,全凭着一腔孤勇,等真正站在桃夭夭面前了,他还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就这么定定的傻愣愣的站着。

桃夭夭抬眼看着面前的人,王浩然只看他不说话,她顿时不耐烦起来:“不是说有话吗?怎么不说了,不说我可走了。”她向旁边移动脚步,企图绕过王浩然离开。

净瞎耽误功夫,她还要去约会呢。

王浩然艰难的张开嘴,磕磕巴巴的问:“你,你最近好吗?”

桃夭夭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这是咋了,还来嘘寒问暖了?“你不是看见了,好得很,好得不能再好了。”

王浩然这时突然脑袋清醒了,想起来等在这里的原因,“你以后别独自上山了,天还没亮就上山,多危险啊?”

桃夭夭一秒变脸,“你监视我?”她收起懒散的表情,浑身的气势凌厉起来,“你为什么监视我?”

王浩然没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被误会,赶紧解释:“没有,没有监视,我是睡不着起早了,出来溜达,看见你上山了,不放心,所以才等在这的。”

此时的桃夭夭已经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怀疑之中,自己那敏锐的五感关键时候掉链子了,怎么没发现附近有人在监视他呢?

事实上是,王浩然一直站着一动没动,这就大大的降低了他的存在感,而且,桃夭夭也不是去干什么坏事,自然也就没那么上心的观察周围的情况。

这倒是给她提了个醒,但凡以后有这样的时候,她都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大可不必。”桃夭夭说完轻嗤了一声,转身就走,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何况这棵草还不是她的草。

王浩然见桃夭夭要走,在火车上见识了她的能耐,他自知凭自己的本事,他是拦不住的,一着急就有些口不择言,“我们,我们是有婚约的。”

“呵,你的婚约难道不是和殷秋颖吗?”他以为他是谁,想换谁就换谁吗?别说是现在的王家,就是以前和殷家能够相庭抗礼旗鼓相当的王家,也不允许他做这样的事情。

“殷秋颖不是殷家亲生的。”王浩然急急的辩解。

“殷秋颖是殷家养女的事,全京市的人都知道,怎么,那时你们巴巴的承认婚约,现在又来装无辜。”桃夭夭感觉要被他恶心死了。

“那时,那是因为没有找到你。”王浩然说这话的时候,着实是底气不足,但凡桃夭夭离远点都听不见。

“找不到你可以等,你可以不认,怎么,若是现在殷秋颖还好好的站在这里,你要在我们两个之间挑选吗?”桃夭夭扬起骄傲的下巴,“你以为你是谁?”

“我已经和你说过,我有对象了,现在,我再重申一遍,我已经有未婚夫了,见过家长的那种。”桃夭夭从背篓侧面拔出梅庭深的那把匕首,这把匕首在回京市之前,梅庭深又送给了她。

“这是我未婚夫送我的匕首,他说,谁要是敢来我面前来作死,就让我不要手下留情,无论怎样他都能收场。”桃夭夭把匕首在手中抛了个花,无比狂妄的走过王浩然身边,回牛棚去了。

王浩然颓然的抱着头蹲在地上,他想哭,可是他不知道哭什么,他也没有眼泪,他不怕匕首,桃夭夭即便是不用匕首也能把他打个死去活来,可是,他退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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