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后,楼西晏陪着家人聊了会儿天就起身和池念一道告辞。
回到西河小筑,一进门,楼西晏就紧紧将池念拥入到了怀中。
他臂力惊人,将人箍在自己的怀里不愿松开,好像一松手她就会跑掉。
将头埋在池念的颈间,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
熟悉。
安心。
就这样安静的抱着,没有别的动作,也没有松开。
池念的手,环绕在他的腰上,侧脸靠着他的胸膛,耳朵里听着的是他心脏有力的跳动声。
咚,咚,咚……
好像每一下,都在述说他有多想念。
最终,池念还是开口,“我也想你。”
回应有些迟,却没有缺席。
这份远隔万里的思念,没有饶过她。
她真真切切的感觉到枕边少了一个人,好像生活里还少了许许多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甚至加班到深夜里,连空气里残留的熟悉味道,都能成为一种安慰。
她是想念她丈夫的。
就像是忽然之间,从身体里取走了一块极为重要的骨头,或者器官。
不致命,却极其不适应。
对于这份思念,池念也不羞于承认。
身边有他的这个习惯,早就伴随她,一点一点浸透了她的生活,和认知。
她的表白,让楼西晏心脏跳动的声音更加响,宛若是擂鼓一样。
他终于还是不满足于这样的拥抱,松开她,吻住她,相互交缠钩吻,近乎忘情。
吻,绵长而深邃。
吻到忘记呼吸。
分开时,池念不愿靠自己站立,将全身的力气都依靠在楼西晏的怀中,手勾着他的脖子,仰着头,水润的唇张了张。
她开口,嗓音温软喊他的名字,“阿晏。”
“嗯。”楼西晏低头回应。
双手搂着她,还是不愿松开。
池念又道,“我好想你,脑子也想,心脏也想,身体也想,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想。”
她松软的嗓音,说到最后,好像还噙了一些捉摸不透的可怜和委屈。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状态。
柔弱。
仿佛一碰就能碎掉。
楼西晏的心脏就像是被人捏住了一下。
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竟然离开这么长时间。
足足九天。
他怎么可以丢下他的妻子这么久?
将池念横抱起,往楼上走去。
边走,边说,“是我不好,老婆你罚我吧,怎么罚我都认。”
回到卧室,他又开口,“先罚我为老婆洗澡,怎么样?”
两人夫妻关系一向和谐,相互配合调情,还都很主动,激烈而相互满足。
此刻楼西晏开了头,池念虽然面上含羞带红,却开始发动言语攻势,“还有按摩。”
“好。”楼西晏点头。
池念,“全身都要。”
楼西晏尽数答应,“都听老婆大人的。”
抱着池念进入浴室,温热的水带着雾气腾升,让浴室变得朦胧。
这注定是一个疯狂夜……
……
楼凛和裴轻影的订婚宴准备得极其盛大。
堪比结婚的场面,各方媒体全程播报,豪门名流、政商大腕齐聚。
这场订婚,不仅仅是两姓联姻那般简单,更是在昭示着临京商业圈的格局变化。
本就是顶流家族的楼家,这怕是乘风破浪更上一层楼了。
订婚宴裴舟桁没有出席,因为诸多原因,他极少在媒体上露面,特别是近几年。
但他派了人来,不仅送了价值连城的厚礼,更是让人宣布,裴轻影结婚当日,便是彻底掌权裴家之时。
此事公布,现场一片倒吸凉气之声,裴家除了裴轻影以外的所有人,都脸色宛若猪肝,难看到了极点。
他们本想着裴轻影终究要嫁出去,他们还有机会重新夺回裴家的掌控权。
现在裴舟桁当众宣布裴轻影结婚,他就退位,彻底让位给裴轻影。
这算什么?
堂堂首富裴家,让一个女子当家做主?
可笑!
而且,裴轻影是出嫁,不是楼凛入赘。
难不成这裴家以后改姓楼?
荒唐!
裴家几人险些坐不住。
奈何前来道贺的京都豪门,让他们不敢言怒。
京都红门程家、顶流豪门乔家皆是重要人物出席,送上厚礼。
可见裴舟桁在京都人脉有多雄厚。
裴家无人敢有半句辩驳。
未来他们都将看裴舟桁和裴轻影的脸色过日子!
楼西晏应付完宾客,找到了跟齐泠和祁微兰在一起的池念。
祁微兰和夏尧的婚礼在十月,还有一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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