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着她睡觉,什么都没做,早上又在她睡醒之前离开。

旺仔对此给出深刻的评价——总算做了件人事。

沈鸢装得乖巧听话,傅怀斯要做,她就躺平任干,不做,她乐得清静。

有次看守卫‘忘记’锁监狱门,返回去看的时候,她依旧老老实实地窝在床上睡觉,什么也没做。

就连秦绪都暗暗猜测,她是不是已经彻底歇了逃跑心思。

一周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很快便到了谈生意那天。

早上八点多,沈鸢还没彻底清醒,腕间一凉。

咔嚓!

一副锃光瓦亮的镣铐,铐在她的手腕上。

另一端连接着监狱的墙壁,是硬生生凿进去的。

沈鸢被吓醒,下意识伸手扯动镣铐,带起一阵碰撞声响,很紧,也很重,完全扯不动。

男人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晚上八点回来,如果没看到你,就不止是做到发烧那么简单。”

镣铐冷冰冰的,贴在手腕上泛着寒意,沈鸢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睡得正香却被吓醒,起床气瞬间涌上来。

她垂下眸子,不情不愿地哦了声,“知道了。”

傅怀斯眸色沉沉地盯着她,直将沈鸢盯得有些心虚,看看这边,看看那边,就是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见她这样,傅怀斯冷笑出声。

笑得沈鸢头皮发麻,脊背生寒。

秦绪没脑子,三两下就被糊弄了过去。

他可没那么蠢。

一开始还要死要活,坚贞不屈,结果坚持没两天就妥协了,明显心里憋着坏。

不过,阿唐现在还在他手里,这女人敢逃跑第二次吗?

她就不怕,自己真一枪给他崩了。

想到这,傅怀斯的眸色更暗了。

一开始他还真以为自己被戴了绿帽,连剁碎阿唐喂狗的心思都有了。

后来审问完那个叫伊吉的女人,才知道一切。

这女人支开了所有人,只为了不牵连他们。

正是如此,才更让傅怀斯愤怒。

她对所有人都有着一百二十分的同情心,包括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可偏偏对他,全是欺骗。

那边催得急,傅怀斯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

他从头到脚将扫视着沈鸢,视线落在她白嫩嫩的脚腕上。

似乎缺了点什么东西。

傅怀斯转身走出去,再次回来时,手上拿着第二个镣铐。

严严实实铐住沈鸢的双脚,傅怀斯上手扯了下,确定凭自己的力气都扯不开之后,才松了手。

沈鸢晃了晃脚上的镣铐,明知故问,“今天基地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傅怀斯没回答,俯下身,轻而易举地掐住沈鸢后颈吻了上去。

“唔。”

五指陷进柔软的发,双手被拷着,沈鸢动弹不了,脊背骤麻。

他这是...察觉到什么了吗?

神经不受控地绷紧,疯狂跳跃,沈鸢的脑袋空白了几秒,下意识张嘴去咬傅怀斯的舌头。

!!

这一动作,顺势让傅怀斯入侵了进来。

他按着她的脑袋,指腹一寸寸揉搓着头皮,凶戾蛮狠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沈鸢能感觉到傅怀斯舌尖在她的嘴里扫动,尽情地摄取她的呼吸,然后又紧紧地裹在她的舌头上。

转着圈。

监狱房间此刻静悄悄的,沈鸢眉心微微蹙起,感觉头发被抓得有点疼,傅怀斯的吻让她全身发软,心脏狂跳。

他每次都亲得很凶,这次也不例外,但是和之前比起来,勉强算得上温柔。

掐在沈鸢后颈的大手松了力气,轻轻的,一寸寸地揉搓着她的颈肉。

喘息厮磨间,傅怀斯哑着声说:“逃跑的事情我不追究了,没有第二次。”

监狱晚上又黑又冷,床也硬,他睡不惯。

总不能一直关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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