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中求进,这是公司至少两年内,需要保持的经营状态。而且杨安安和魏钊关系微妙,她的加入,很可能会打破陈见北和魏钊多年形成的合作平衡点。

对于陈见北的拒绝,杨安安表示理解,但是她愿意展现优势,再次争取合作的机会,“你们公司的产品,我购买及试用过,产品质量不错但功能单调缺乏,而且因为公司资金问题,宣传一直受限,销量虽有提升却变化不大,市场影响力无法打开局面。没有销路,无法立刻资金变现,不能把回笼资金投入新一轮的产品生产及新产品的研发,可以说,你们的公司现在已经陷入恶性循环,除非你们不想改变现状。”

陈见北诧异地望着杨安安,“没想到你竟然能看到这些。”

杨安安笑着说,“你意外的是,我竟然不只是空有皮囊的花瓶。”她说,“我在远升集团工作过几年,做过董远升的特助。”这竟然是杨安安最荣耀的履历。

陈见北点头,“听魏钊说过,董远升一向是爱才的,他能重用你,必定是你有出色的地方。”陈见北笑着说,“我以前以为,魏钊爱你,是因为你的外貌,现在好像有些明白了。”

杨安安说,“我当你是在夸奖我。”

“的确是夸奖你。”陈见北说,“对于公司的现状,你有什么高见?”

“资金,大量的资金,打破牢笼、打开市场,拯救低迷销量,把产品快速变现,实现产品和资金之间的良性转换。将资金重点投放在新产品、功能升级的研发和生产上面。”杨安安说,“在资金方面,我可以提供帮助。在宣传方面,虽然我不如过去有商业价值,但多少还是有些影响的,成为合伙人后,我可以做公司产品的终身形象代言人。”

陈见北身子向前倾,他手点在桌面上,八卦着问,“魏钊知道吗?”

“不知道,这几天产生的想法,你是第一个听众。”杨安安说。

陈见北说,“你可以和魏钊谈,魏钊同意,我自然同意。”这是打太极的做法。

杨安安笑着说,“做生意要找对人,我和魏钊的关系,会影响他的判断,不适合谈生意。”

杨安安是理智的,她的思路是清晰的,她的言语让陈见北相信,杨安安不是随口说说的。

杨安安刚才说的,只是贡献和有益的一面,另外一面,她却没说。既然是找陈见北做生意,自然是要等价交换的,“你想要什么?”

杨安安说,“我要公司百分之十一的占有权,从你手里购买也可以。”

“你可要想清楚,公司的百分之十一,没有你投资的钱多,很有可能,你最后会血本无归。”陈见北劝说着。

杨安安说,“我清楚。”

陈见北更好奇了,“为什么挑中我们公司?是因为看中公司的潜力,还是因为魏钊?”

既然陈见北问了,杨安安便实话实说,“两者都有。”

钱和男人,我都想要。

陈见北说,“公司是我和魏钊合开的,有人入伙这事儿挺大的,变更占有份额会有点麻烦,我要和魏钊商量一下。一天,你等一天时间,我给你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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