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元礼自己目前,只算能动的钱,有六百多亿。

哪怕现在不想麻烦等来年,光拿钱过去砸,爵士也得甘拜下风卖身。

虽说现在他只持股百分之四,犯不上这么做,等着崔赫熏到期给钱就成。

但这个人是崔赫熏,要是崔赫熏有这个意向,他自认还是可以来个“冲冠一怒为红颜”。

这种心态并非最近才有,最早认原始股,他就是这个心态。

如今认清自我部分扩大,他能更深刻的琢磨出来,而非之前那种偶间想到,随即便抛诸脑后的认识到自己很多时候看似无意中,或者利益所向的所作所为,一沾上崔赫熏,别管会不会自欺欺人或者嘴巴硬,最后的结果却童叟无欺,诚实得不像话。

他一早俨然把自己和崔赫熏当成了共同体对待,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只要不给自己乱设卡子,把自己思绪添砖加瓦搞浑,与崔赫熏同步是必然结果。

“那就利用利用他,送上门来的便宜,自是要占占。”

“小礼打算怎么做?”

有的时候,翟元礼的思路和行事完全不是常人套路,饶是崔赫熏,也会有解读无能的地方。

翟元礼不打算卖关子,毕竟崔赫熏才是蓝名的决策者,这件事缺了崔赫熏这环难成。

只不过,他更偏好尘埃落定,跟崔赫熏卖弄下之类罢了。

就像考试成绩名列前茅,想得到父母夸奖的孩子一般心态。

翟元礼笑盈盈道:“口头协定这种东西,为的就是随时翻脸方便。”

“小变态们不知道我到底掌握多少内情,但知道段然这独狼,最多只有我能算个朋友帮忙做事,在段然那找不出人来,来找我打探自是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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