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心里感叹了一句,然后就走向了那个憨货的家里。
就在这个时候,傻柱刚好打开了箱子,秦淮茹刚进去,就看到了一大堆碎肉。
她立刻笑着坐了下来,将自己的盘子拿了起来,对着秦观说道:“筷子!”
傻柱子愣了愣,随后咧嘴一笑,伸出手来,想要抓住秦淮茹的小手。
“好家伙,身上有你的气息。”
“少废话,我好几日没吃肉了,行不行?”
“可以,可以,可以让我也尝尝吗?”
傻柱哈哈一笑,搬了个板凳,往秦淮茹旁边一坐,两人挨在一起,最后实在忍不住,双手一伸,左右各抓着一条立柱,借力打力,把这一方天地给倒了。
秦淮茹微微皱了皱眉头,倒也没反抗,拿了一副碗筷,三两口就将食盒中仅剩的一片肉片送入口中。
秦淮茹看着呆木依旧在移动,不禁叹息一声:“唉,怎么办?”
“什么情况?”
“这傻子,你说那何雨柱一家三口,天天锦衣玉食,这回弄个摩托出来,还跟我炫耀,也不让我过去看看。”
“魂淡!你这人也忒抠门了吧!”
秦淮茹接话道:“你也就嘴上说说而已,何雨柱那么聪明,怎么可能请咱们吃饭?有了新车,还不拽上天,以后咱们还怎么在这院子里抬头?”
“不要!这王八蛋,老子就是看不惯,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傻柱嘴里骂着狠话,手里的力道不但不减,还加大了力道,捏的秦淮茹吃痛,忙把他的手拍开。
“不管怎么说!何雨柱的目标,显然是我们!”
“对,今晚我一定要把他的轮胎给卸下来!”
“啥?傻柱,不是我看不起你,这可是新车,你把轮胎弄坏了,人家能饶得了你?”
“怕什么?你给我等着。”
说着,他又伸出了手。
与此同时,外面,从何雨柱那里走出去的雨儿,在路过傻柱子家的路上,却突然听到了一声女人的呼唤。
他把耳朵贴在窗户上,听到了傻柱和秦淮茹的对话,还有两个人的声音。
随着雨水越来越大,她也从旁边的人口中了解到了很多东西,瞬间就反应过来,自己哥哥跟秦淮茹两个人在屋子里面动了手脚!
她顿时羞得满面通红,羞恼交加。
这何雨柱,还真是厉害啊!他是不是疯了?
你垂涎她的身子也就算了!你还真干了!你这是把人家的遗孀当儿戏了!
他抓得更用力了,很想上前打死这二货,却听到对方说,要去拆何雨柱的车。
雨雨心中一动,飞快地跑到了何雨柱的家中。
于是,他就把这件事告诉了何雨柱。
傻子柱现在有了工钱,还愿意让秦淮茹给他做苦力,他才不管这点雨水呢。
她上学的时候,也是以自己的名义,为何雨柱付了学费。
不是何雨柱又是谁?
何雨柱的家中,何雨雨已经回到了家中,但因为众人都在听广播,所以也不好直接开口。
何雨柱看着站在门外欲言又止的雨,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
“什么事?”疑惑的问道。
“嗯!”雨洛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说吧,要不要我给你钱?”
“不是不是!玄策哥,你别跟我一般见识,我跟你说,你别跟我一般见识。”何雨雨说到这里,声音变得很小,甚至都不敢看何雨柱一眼,因为这种事,是她的弟弟干的,让她觉得很尴尬。
何雨柱看出了她的窘迫,特意挪开一小段距离,以免被其他人听见,然后问道:“现在,你能跟我说了吧?”
余雨叹息一声:“我弟弟,他和秦淮茹出去玩了,唉。”
“就这样?”何雨柱微微一笑。
理由很简单,何雨柱一早就发现秦淮如跟那个傻柱不清不楚,经常孤男寡女的在一块,这俩人之间绝对有奸情。
雨雨并不惊讶于何雨柱的反应,而是偏了偏头,问道:“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这有啥奇怪的,这个大院里谁不知道那个傻柱打秦淮茹的主意,从那次在地窖里开始,这俩人就怪怪的,现在我怀疑他们之间有猫腻。”
“我哥,你这是劈腿啊!”
“呵呵,秦淮茹迟早会杀了她,你是不是在跟我说这些?”
“不!是啊!秦淮茹还撺掇着我弟弟把你那辆车给卸了!”
一是楚离不争气,二是秦淮茹的缘故。
何雨柱闻言,脸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
秦淮茹与傻子的事,他管不着,管不着,但他要管,谁也管不了。
但是这两个人,却一直都在打他的主意,这个仇,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善罢甘休。
何雨柱看了一眼中级法院,脸上露出一丝讥诮之色,低声道:“好啦好啦,没你什么事儿,你马上就要毕业了,手里缺钱,你可以找你小姨子,我给你留了二十块钱,不够的话,咱们再谈。”
何雨柱一边说,一边进了房间。
雨僵立在原地。
这二十块钱,正是何雨柱提前给他的。
第二日,便能向于莉讨要。
这一瞬间,他几乎要哭了。
何雨柱又不是他的亲人,他待他这么好,傻柱还是他的亲哥哥,他居然为了秦淮茹,就把这么大一笔钱都掏出来了!
一想到这里,雨雨的心中就是一片苦涩,对于那个憨货的恨意,也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随后,他悄无声息的回家,关上门,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满脑子都是何雨柱。
雨儿对何雨柱还是很喜欢的,就算何雨柱结婚了,她也对他念念不忘,但她还是要忍气吞声地给余丽当伴娘,并且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岁月变迁,初心不改。
她翻了个身,躺在了大床上,心道,如果我能和秦京茹一样随意就好了。
那样的话,自己也就不用这么疼了。
与此同时,何雨柱也关掉了通讯器,将众人全都赶了出去。
此时已经过了十几分钟,也该是该歇一歇的时候了,众人也就不再多想,纷纷离开。
于莉也收拾好了被子,柔声道:“老公,现在有蚊子,我给你弄了个蚊帐,要不要到那边去睡一觉?”
何雨柱却是微微一笑,道:“不用,你稍作休整,我来检查检查。”
于莉却是不在意意,往自己的床铺上一躺,就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何雨柱看了一遍,心中却在盘算着,该怎么对付那两个傻|逼,还有秦淮茹。
到了现在,他手里的卡片已经不少了。
还有几张普通的卡牌,比如假货,屁|股。
再往上,就是癫痫、耳聋之类的。
想要收拾这傻|逼,实在是太简单了,只要一张卡片丢过去,就能让他痛不欲生。
但是,如果就这样让他们走了,似乎有些过于轻松了。
这俩货都是醋坛子,看不得人家比自己好,还想把自己刚换的轮胎给弄坏!
何雨柱目光一冷,心中打定主意,要给这些人一个深刻的教训!
片刻之后,何雨柱脑海中灵光一闪。
他第一个出门,看到院中没人,就回去睡觉,木头做的门还关着。
隔着一堵墙,何雨柱能听见秦淮茹的声音,知道她一定就在里面,甚至连她身上的衣服都被她穿上了。
这么快就被替换掉了,傻柱还真没用。
何雨柱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掏出一张卡牌。
清道夫卡:被清道夫卡击中者,将会被清道夫卡击中十下,并且使其智力下降50%。
何雨柱心想,真是太遗憾了,本来我还想留着自己用的,奈何于莉怀孕了,只好送给你了。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
随手在傻大柱身上刷了一张清洁卡,他才慢悠悠的回家。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卡片,有着非常强大的效果,于莉能够怀上她,也与此有关。
何雨柱想着,既然这傻|逼要和秦淮茹玩,那就干脆搞一场大的,让他们彼此熟悉起来,然后自己再设一个局,将他们全部杀死,然后再将他们全部杀死,不留下任何痕迹。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很有可能会被送到警察局去,一待就是一辈子。
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两个人搬离这个院子,从此永世不得翻身。
何雨柱见两人都走了,心中也是乐见其成。
然而,何雨柱的理想很丰满,可是现实却总是不如人意。
而此时,秦淮茹早在傻柱的房间内,把自己的衣裳都换上了。
以前秦淮茹耐不住那傻柱的死缠烂打,多次对傻柱下手,可她还是坚持着自己的底线。
刚要离开,一旁的傻大柱却突然伸手抓住了秦淮茹的胳膊,把她拽了过来。
“秦姐,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怎么?你别拉着我,如果我不离开,我丈母娘肯定会起疑心的!”
“可是,秦姐,这样不好吗?”
柱子剧烈的颤抖着,双臂上的力道越来越大。
秦淮如也被吓坏了,抖了抖身子,道:“你咋就那么没出息呢?”
秦淮茹被逼无奈,看到那根傻柱紧握双拳,眼神越来越凶,她怕自己继续留在这儿,那王八蛋还不一定能干出些什么来。
秦淮茹无奈的道:“傻柱,你先别急,我给你打盆凉水,马上就到!”
点了点头:“好……”
傻柱强忍住内心的各种恶心念头,凭着强大的毅力,终于松开了手中的猫儿。
秦淮茹撒腿就逃,她倒抽一口凉气,要是晚了,她就要被拽回去了。
她脸色惨白,头也不回地朝贾家跑了过去。
但刚才那一幕,对她的冲击实在太大了,以至于她至今都有些后怕,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贾张氏看到这一幕,心中更是恼怒。
“混账东西!你跟那根傻柱子有什么关系!”
“姥姥,你这是在说啥?”
“冥顽不灵!好吧,既然你认为我还没有嫁人,我也不介意!就算拼了命,我也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贾张氏一肚子火,什么也没说,径直朝那傻柱的房间走了过去。
她要找那个傻柱问问!
而一旁的呆头柱,却是苦不堪言。
他的皮肤开始发红,身体也开始发热,头顶也开始冒出热气。
十道神圣之光落在聂言的身上,令他产生了强烈的反应,沉寂了二十多年的龙魂,在这一刻仿佛燃烧了起来,变得无比可怕,令人恐惧。
他感觉身体越来越热,满脑子都是秦淮茹赤身裸体的样子,那一笑一颦,勾魂摄魄,每每回想起来,就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滚烫的岩浆。
他有些后悔,当初怎么就让秦淮茹走了呢?若是她还在小屋内,自己绝对会奋不顾身地扑上去,即使是飞蛾投火,那也是一种莫大的助力,而非是一头大猿,一头兔子。
他倒是希望秦淮茹早点回来。
冷水?冷水并不能满足你的口渴。
他迅速脱掉了自己的衣物,只是身体越发发热,仿佛置身于火中。
他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憋得太久,终于忍不住了?
说话间,贾张氏推门而入。
“蠢货!你还是个孩子!”
贾张氏一愣,头皮发麻,差点叫出声来。
但就在此时,只见那傻子身影一晃,一手关上了屋门,一手捂住了贾张氏的嘴巴,二人相距甚近。
贾家门前,秦淮茹捂着嘴站在那里,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个傻乎乎的家伙。
刚刚,她明明看到,自己娘一进去,就把大门给关上了。
可等了这么久,贾张氏还是不见踪影!
秦淮茹心乱如麻,茫然失措。
哎哟哎哟,外婆为什么要进去啊!
那个傻瓜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该不会跟他有关吧?
她脸色苍白,汗如雨下。
此刻,何雨柱正叉着腰,慢悠悠地朝这边行来。
他也想知道,这傻柱有没有到位。
一进到小院,就看到秦淮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何雨柱彻底傻眼了。
怎么回事?
秦淮茹怎么会在这里?
秦淮茹也看到了何雨柱,顿时毛骨悚然,连忙冲了进去,顺手关上了门。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是不能在继续敲了,不然的话,那可就惨了!
秦淮茹心乱如麻,何雨柱也是一脸茫然。
不对啊,秦淮茹不在的时候,那个笨蛋为什么要关门?
他有这么大的意志力?
何雨柱半信半疑,悄悄爬到窗户边,这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从未有过的惊恐之色。
有生意!
不对啊!
何雨柱彻底傻眼了。
这个时候,旁边的雨雨,也是刚刚从家中出来,脸色涨得一片赤红,向傻柱的家中望去,只见何雨柱正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玄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哥的卧室会发出那么大的声音,我根本就睡不着啊……”
“这……”何雨柱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难道是?
何雨柱看了一眼贾家,屋内灯火通明,却少了一个人。
何雨柱长叹一声,顶着瓢泼大雨,一路狂奔,直奔贾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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