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感谢张总？”
刘姑娘感觉自己的小脑袋都不够用了。
想了一会儿，她并没有直接回信，而是，忐忑地拨打了这个号码。
“你所拨打的是空号！”
“啊？”
电话显示是空号，可这信息，是的的确确发过来了啊。
“难不成，只有她能主动联系我？”
想到这里，刘姑娘决定试探一下，于是，她回了一条“你是唐周吗？”
发送！
随即，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
几秒后。
当她看到“发送成功”，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成了！成了！”
...
另一边。
一觉醒来的唐周，蹲坑的时候，视频软件，个人余额又出现了一千块。
查看记录才得知，是“刘小茜”打赏给自己的。
于是，他想起自己昨天还加了“刘小茜”的好友，于是赶紧吹捧一波张总。
管他对面是真人客服还是AI程序，吹捧张总肯定不会错的。
只要你打钱，你就是世界最好的资本家。
什么马总？
赚女人钱的废物！
只会搞预制菜的垃圾！
狗都不如！
呸！
发消息，纯属一乐，唐周并不在意。
结果，没想到的是，过了没一会儿，对面居然回消息了：“你是唐周吗？”
“我艹！”
“直接入侵我的个人信息。”
“张总，你这干得就不地道，而且，违法啊。”
“赶紧的，再打个万儿八千的，我就考虑考虑原谅你。”
自己信息，可太不值钱了。
“是啊，怎么啦？”
唐周随意的回复，又换了一个问题：“你是画家吗？”
“什么意思？”
就算张总可以入侵自己的信息库，怎么也不可能把自己跟“画家”联系啊。
这问题来得没头没脑的，唐周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谁知道，对方下一条信息，紧随其后：“你能帮我画一幅画吗？”
“你谁啊？凭什么？”
唐周正准备这么回的时候，对方下一条信息又来了：“我买！”
看到“买”这个字，唐周赶紧删掉了自己之前的话，想了一会儿：“你不是AI？”
对方这语气，怎么看都不像是AI啊。
然后，对方的回话，让他傻眼了：“AI是什么？”
“啊？”
这年头，还有不知道AI是什么的？
张总这从哪个深山沟里面找的人工客服啊？
这也太不专业了吧？
然后，不等唐周回话，对方的信息又来了：“一万块，能帮我画一副刘小茜的肖像画吗？”
“等等等！”
唐周感觉自己大脑快宕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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