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的热闹也惊醒了刚入睡的武佑权。
“你再睡会儿吧,我出去看看。”
按下白媚,他一个人下了床。
不大一会儿,林平小跑了进来,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
先是不明女人,接着就是蛮子的夜袭。
只不过来人不是镶金旗的穿着,看风格应该是其他旗的黑水部。
女人,别的旗....
这不是妥妥的栽赃陷害么?
是想让其他旗和辽王府产生纠纷?
没给他太多的思考时间,一道洪亮的声音响彻夜空。
“在下正木旗副统领多索,辽王可否现身一叙?”
人家都指名道姓了,武佑权自不会弱半点气势。
“多索统领深夜拜访,不知有何指教?”
打了个哈欠,抖了抖披风,再吹吹手,尽量把自己柔弱的一面呈现给对方。
陈冲和另一名皇室供奉一左一右护卫在了他的身前,目光死死的盯着对面。
多索身高六尺有余,一脸的络腮胡,满脸横肉看起来好不吓人。
大冬天的还是个光头,随着步子一摇一晃隐约能看到后脑勺的一串小辫子。
“深夜叨扰,多有冒犯,我也是循着贼子的行踪来到了这里。”
指了指不远处的那个包裹,“那是我正木旗的格格。”
果然如他所料,确实有人想栽赃陷害。
“既然多索统领都看到了,想必也不用本王解释了吧。”
“那是当然,我正木旗自然相信武朝王爷的为人,绝不是那等偷香窃玉之辈。”
懂的成语还不少,看来是个汉语通。
“看来正木旗和本王都有共同的敌人,不知道多索统领是否愿意进府一叙?这么冷的天,喝点暖茶还是极好的。”
“多谢辽王盛情,只不过我家统领极为担心格格。”
言下之意就是婉拒了。
也能理解,毕竟这是别人的地盘,哪能随随便便就钻进了狼窝。
“确实,父女情深也是正常,本王就不留统领了,辽王府随时欢阁下。”
“告辞。”
多索大手一挥,手下抬起那位格格,不大一会儿就消失在夜色里。
王府厢房,几个人围坐在一起。
大晚上的被吵醒,顿时都没了睡意,刚好聊下方才发生的事情。
“看来有些人坐不住了,这等下三滥的手段都开始招呼我等了。”
“出这个主意的,脑子有问题么?”
武佑权甚是不解,“这么粗鄙的把戏,能骗过几个人。”
“卑职也想了许久,也是想不通,诸葛你怎么看?”
诸葛不亮把身子缩进椅子里,喝了口热水,“不好判断,我们初来此地,对于各方势力关系都不是很清楚,不好分辨啊。”
“我倒有些消息。”
之前在九处的时候,武佑权闲来无事也翻过一些卷宗,对于黑水部还真的多看了几眼。
虽然更深层次的东西没怎么看到,大致的关系还是了解的。
“黑水部分为五旗,最为活跃的就是镶金旗和正木旗,前者更为嗜杀后者略微柔和,另外三旗则更为神秘,九处都没能探得一点风声,据说他们都身居深山老林,一般不和外界接触。”
“只不过从镶金旗和正木旗的口风中得知,那三旗才是黑水部的核心。”
“按照王爷所说,这两旗的实力也就没那么恐怖了啊。”
有了这些信息,陈冲明显松了一大口气。
“怪不得王爷敢直接杀入辰州腹地,原来早就有深谋远虑了,我等佩服至极。”
摆了摆手打断他们的马屁,“不能掉以轻心,哪怕没有那三旗,这两旗也不是现在的我们能抗衡的,今晚看来,这个正木旗还是能争取的,说不定咱们可以搞点小动作。”
“王爷所言极是,这个多索回去之后估计会把王爷的善意带到,他们应该也想找到掳掠他们家格格的真凶,我们不如推一把。”
“陈统领说的没错,我们可以说我们找到了一些线索,正是镶金旗所为,不管真假就是正大光明的栽赃,如果是真的更好,如果是假的那也无所谓,反正咱们和镶金旗已经有了血仇,早晚都会有一场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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