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刘启明是个爷们。
没男人喜欢听快这个字，但林文茹的性子是这样的，他自然不会往心里去。
他温柔得抱着林文茹，轻轻咬了下她的耳朵：“快不了。”
林文茹身板挺得笔直，完全想不起当年结婚时的第一晚是怎么熬过来的。
甚至脑子已经一片混沌，完全记不清两人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了。
刘启明正打算开始，砰砰两声，有人敲门。
“明娃子，明娃子，在里面吗，大白天锁门作啥？”
是刘母张苦莲在外边叫喊他：“明娃子，文茹，娃儿我带回来了。”
林文茹脸涨得通红，使劲把压在自己身上的刘启明推开，但刘启明哪里肯答应。
静静悄悄开始了正戏，林文茹一点声也不敢出。
过了两秒，刘启明才对门外喊了句：“娘，我在里头自制子弹呢！”
张苦莲喔了声回道：“那我再领娃子去村口转会，你见到文茹了，就让她去村口找我。”
交代了几声，她便走了。
但林文茹的心情已经不同了，她总感觉张苦莲还在外面。
她是十分传统的性格，此时已经羞红着脸。
而且她还以为刘启明这话里有什么暗喻，其实只是随便编的借口。
好一阵后，刘启明才收尾了，背上布满了汗，其实他并非是出于纯粹的欲望。
他可以思念很久林文茹，这是人类写在基因里的感情表达。
但林文茹哪里懂得他这份心情，多少有些恼怒了，狠狠锤了他几下，转过身去就不理他了。
虽然一点也不疼，但刘启明倒没想明白问题在哪，他的思维沾染了后世的微末影响，连自己也察觉不到。
刘启明急忙抱着她，她也不理，小声说道：“哪有你这样的，片刻都等不得，那娘要是知道了，得怎么想我们。”
失算！倒是忘了顾及文茹的心情。
刘启明干咳了几声，解释道：“文茹，我真的很想你。”
林文茹又往里挪了一寸，回道：“你现在说话可不老实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应对。”
刘启明满脑子疑问，不知道说的是哪句话：“文茹，我是急了点，但你说的是哪句话……”
林文茹转过脑袋，齐肩的短发甩了刘启明的脸一下，看刘启明眼神清澈，才像蚊子声说道：“哪学来这些暗喻，什么子弹之类的，指定是……读了什么杂书。”
媳妇，是不是你读了什么杂书。
刘启明这么想，但嘴上丝毫不敢说出来。
忙起身翻找着带回来的背包，一边找一边说：“文茹，我真能自制猎枪的子弹咧，你要看看不。”
林文茹急忙收拾好自己，穿好了衣服，这才打算起身。
她心里头并不是讨厌刘启明的急躁，只是理解不了，不过她也不会生闷气，只要刘启明解释，她就听。
刘启明心里这才回忆起这个严肃年代的女性，是很保守，很传统的，是自己冒失了。
翻了好一会儿，总算是翻齐全了，随后当着她的面，做了不少准备工作。
“媳妇，咱到院子里去。”
融铅产生的气体是有毒的，他自然担心林文茹的身体，拿了两条毛巾沾了水，握着口鼻，院子也开阔，这样子才不会有闪失。
铅罐里融好了铅块，他拿了块废弃的旧铁盘子，一把锤子出来。
用锤子敲击一下铁盘子，会产生持续的微震，把持好距离，将铅罐里的铅水缓缓倒入，这轻微高频的震动，会让铅水形成颗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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