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歪着头,丑萌丑萌,“师父,俺给她轰出去?”
“轰,轰你个屁!”
玄奘揉着悟空的一头乱发,笑容很是玩味,“观音姐姐可是贵客啊,有请有请,让她来我房间一叙。”
悟空头歪得更厉害了:“师父,你搓手的动作,好猥琐啊。”
“滚蛋!”
玄奘笑骂,一脚将悟空给踢向了天音寺正门的方向。
悟空飞在空中,龇牙咧嘴揉着屁股,大笑道:“师父,你是不是又想让观音姐姐给你洗脚啊,其实徒儿也能啊!”
玄奘大骂道:“我靠,你要不要这么大声啊,我南赡佛祖不要面子的啊,啊!?”
……
天音寺外。
一身白纱的观世音抬头,额的一抹朱红闪烁不定。
虽然隔着很远,她也听到了玄奘和那只泼猴的对话,
因此娇躯微颤,难掩怒容。
可更难掩的,还有她耳根处涌现的微微红霞。
乌巢禅师看了一眼观世音,又回头看了一眼扫灵台方向。
“真特么见鬼了。”
乌巢禅师感慨不已。
观世音听出乌巢禅师言外之意,瞪了他一眼,岔开话题,问道,“当年我让你来我南海,你可是倨傲不已,说天地之间无你可拜之佛,怎么今日却投身在这天音寺?”
乌巢禅师平静道,“现在你让我去南海,如来让我去灵山,玉帝想让我天庭,我依然不去。天音寺不一样,玄奘也不一样,他或可成真佛。”
“哼,就那浪荡子?”观世音冷哼,“卑鄙下流,心术不正。”
乌巢禅师忍不住笑出声来,“三界中垂涎你观世音菩萨美色的可不少,可能让你素手浴足,娇羞嗔怒之人,也只有玄奘了。他若是登徒子,那也是往大道踏的登徒子。”
观世音又是一声轻哼。
“当年西行路,你也见过玄奘,为何当日只是传他心经,以前辈身份看待,现如今,却是换了地位?”观世音又问。
“当年是当年,今日方知我是我,今日也方知,玄奘是玄奘。”乌巢禅师摸出一支东土牌香烟点燃,只感觉一颗佛心宁静,这是他从玄奘那里讨来的。他帮着打整天音寺,这东土牌香烟,便是供奉。
“不可理喻。”观世音摇了摇头。
“真是如此?”乌巢禅师梳理着自己后脑勺的杂毛,“我猜你来见玄奘,定是有求,你都生出这般心思,还有什么不可理喻?”
观世音菩萨无言以对。
此时。
悟空刚好被玄奘一脚踹落到天音寺门口。
见着观世音,笑道:“菩萨姐姐,我师父说邀你进江流院中一叙。”
观世音面无表情,微微点头,抬步便要入寺。
“等等等等!”
悟空突然蹦跶到观世音面前,在身挠了挠,掏出一只瓷瓶,递了去。
“这是?”
观世音秀鼻微动,“香油?”
“嘿,正是…不过这可不是寻常灯油,是当年西行时从那老鼠精那抢来的,这可是,来自西天灵山的灯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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