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你一定会比我走的更远！”
张宪武再次拍了拍顾默的肩膀。
这一次，顾默感受到了他的期盼。
“黑你的水军你不用管了，我会帮你解决的，这是我这个导师分内的事情。你专心准备，我很期待你下一场的表现。”
张宪武说完，起身离开了顾默的房间。
说实话，对于张宪武做的这一切，顾默还是很感激的。
虽然系统没有要求顾默一定要在好声音出道，以系统的能力，顾默就算是做网红，也迟早能做成千万粉丝的大网红。
但在好声音夺魁，无疑是一条捷径。
这能为顾默节省大量的时间。
如果没有张宪武那天的坚持，顾默的发展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顺利。
忽然，顾默注意到茶几上多了一串钥匙。
是张宪武落在顾默这儿的。
顾默拿起钥匙，起身追了出去。
出门后，顾默正在犹豫该往哪个方向走，忽然听到旁边楼梯间里，张宪武正在跟人打电话。
“叶哥，网上现在有人在黑顾默，我感觉像是有人买了水军，能不能麻烦您帮我查一下。”
外放的音量不小，顾默在楼梯间外，也能勉强听清电话里那人的声音。
“张宪武，你是不是觉得公司是你家开的？你说查水军就查水军？公司做事情不要钱的是吗？”
“叶哥，您说您那么大的忙都帮了，这点小忙，那不是叶哥您捎带手的事情吗。”
“少给我戴高帽子！给节目组施压，那是你用你自己的配额换的，我们的交易两清了！”
“叶哥，您就帮帮忙……”
张宪武的语气中透露着一丝讨好。
然而对面那人却毫不领情。
“张宪武！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闲？我是公司的懂事，不是你的保姆！我这里一天有七八个会要开，有几十份文件要批，没时间陪你过家家！”
“你要查水军是吧？行！没问题，我不仅能帮你查，还能把他们都摆平，保证没一个人能黑顾默。但你要用你的配额来换！”
“一首曲爹的新歌换我出手一次，这个价格非常公道了，怎么样，你要不要换？”
张宪武沉默了。
曲爹，一个非正式的称呼，但却是作曲人的最高荣誉。
龙国内能被称为曲爹的人不多，拢共不过十几位。
烨华娱乐作为四大娱乐公司之一，也仅仅只有三名曲爹，每一首曲爹的新歌，都是无比珍贵的资源，是要被艺人们抢破头的！
而作为半途加入公司的大龄艺人，公司分给张宪武的资源并不算多。
一次性交换出去两首曲爹的新歌，这个代价对于他来说，有些过于沉重了。
张宪武沉默许久，最终给出了他的答案。
“好，我换。”
电话那头瞬间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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