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样觉得!”茂在一旁起哄着。

狭长的猩红眼眸眯起。

他瞳孔微微一缩。

他的视线也随着花苞落地而逐渐变得呆滞。

“接住了!”炭治郎保持着【变身】的动作,稳住重心,额头滴落一滴冷汗。

“啊…”

——他记得,似乎带了一株青色彼岸花…

“——啊啊啊啊啊!!?!”

“出发吧。”他这样自言自语着,紧了紧背后的背包。

视野中,不断放大的,是一个长条状的盒子。

绝望无助的大喊起来。

“大家…”

此刻已经全部枯萎。

“怎么了,炭治郎。”

“接下来就是!”

……

哐!

接着用力关上了木门。

自己则是马不停蹄的奔赴下一次发现。

“噶!!炭治郎!!”

手中的动作也停滞。

脑子里顾不得思考花苞为何枯萎,被带走的花苞会不会枯萎这种事情。

苍老的手攥的发白颤抖,手指在扳机上战栗的停留。

另一边。

鬼王的长啸回荡在山林之间,已然入睡的鸟儿被惊醒,振翅飞出树林。

突然。

“下次不准这样了。”

“鸣女——!!”

他的眼眸里,炭治郎的身影正与某个熟悉的人重叠。

竹雄怔怔出神,嘴里呢喃:

甚至脑海中隐隐有着“直接吃下这种泥巴会不会有效果”的想法蹦出。

这时。

背后的天空中,传来了鎹鸦的声音:

“接住!”

一边塞给了自己这样的一把枪。

啪叽!

老旧的窗户被缓缓推开。

身为常年居住山间的老人家,随身携带一把猎枪防身,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还剩下一株!

深吸一口气。

头顶的皓月垂在中天,月光倾斜在无惨身上。

“…不在。”

不久。

手不停安抚着胸口,身体内不停乱窜的七颗心脏跳动的厉害。

眼珠的瞳孔快速看着四周转动!

激动兴奋的表情逐渐错愕。

——面前的花苞都已成烂泥,那那株被带走的…

“噶!”鎹鸦冷不丁的叫了一声。

高空。

夜晚的蝶屋并没有十分安静。

面前。

……

“等等!”

独自一人居住在山脚的三郎家中。

炭治郎有些无奈的站在病房外,手里托着放满药物的托盘,注视着面前慌乱的众人。

“就过了这点时间,枯萎了?!”

练习剑术被雷第二次劈中的黄毛剑士奄奄一息的举起烧焦的胳膊。

无惨惨白的额头泌着细密的汗水,他似乎终于松了一口气,长叹着直起上半身。

“这不是能自满的事哦。”

“喂!我快死了啊!”

当无惨兴奋的视线左右晃荡了两下,终于确定面前的场景与之前看见的青色花簇是同一个后。

面如死灰般俯下身,两根手指捻起已经枯萎的彼岸花花苞。

缓缓走到那一团,焦黑枯萎的烂草面前。

三郎缓缓呼出一口气。

无惨的喊叫同样传荡到了这里。

“噶!”鎹鸦落在炭治郎肩膀,满是骄傲的抬头:“不愧是炭治郎!”

“说话的语气…不。”竹雄怔怔的说着。

无惨恢复了往日鬼王的气势,脸色阴冷下来,猛地扭头看向鸣女血鬼术看见的位置。

而在一鸦几人都没在意的地方。

隐队员收回目光。

鎹鸦似乎满不在乎,低头梳理起了羽毛。

无惨瞪目欲裂,血丝密布。

他紧紧皱着眉头,迟疑的迈开步子。

随手将木盒放在了托盘里,看向面前的几人:

“光顾着聊天,完全忘记帮忙了!”

那个声音。

他微微皱着眉头,眼神里充满凝重。

难以压抑内心的激动,他隐隐喊出声:

他瞳孔战栗,猛地抱住脑袋,全身脱力一般的跪倒在地,丝毫没有在意被污泥沾染的西服。

山下。

似乎因为那个有礼貌的面瘫年轻人的地位很高。

他颤抖的松开手掌,狼狈的趴下,双臂环住面前的烂泥滩,眼里满是难以接受。

那家伙正忙着处理童磨,顾及不到自己这边。

那人一边骂骂咧咧着“锻刀村那群老古板真是不懂的变通。”

……

以及三颗特质的子弹。

此刻,脑海中只回荡着一句话。

样貌,身影,语气,一切都——

完全变成了潮湿阴暗的恶心烂泥。

微微张开嘴巴,抬起手中的烂泥,眼神呆滞,朝着嘴里放去:

花子也连忙看过来。

鎹鸦的羽毛深处。

隐们手忙脚乱的跑来跑去。

正紧紧攥着一支看起来简陋,但似乎被精心保养的火枪。

在注视着鎹鸦越飞越远后。

视线将四周的一切收入眼帘,目光移动的速度不断加快。

微笑的炭治郎,慌乱的隐队员,一旁的葵枝,竹雄,茂,花子——

——一切都倒映在眼珠镜面般的瞳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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