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异人看不下去了,
这许大茂害人的时候鬼点子不少,怎么这会儿跟傻柱差不多。
他站了出来,一指阎埠贵。
“刘海中摇头,那是他脑袋里塞的全是草包。”
“只会听易忠海的指挥。”
“离了易中海啥也不会。”
“叁大爷你怎么能摇头?”
“这事就该你来管啊。”
刘海中听了这话,眼一瞪。
啪的一拍桌子站起来,就要发作。
可龚异人瞟了他一眼。
刘海中立刻冷静,讪讪一笑。
低头看了看被他拍过的桌面。
“好大的蚊子。”
四合院众人都无语了。
这什么季节?你就不能找个好点的借口?
看来说你满脑袋塞的都是草包还真没说错。
阎埠贵则直发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许大茂也傻愣愣的摸不着头脑。
龚异人指着棒梗。
“这小子是红星小学的学生吧?”
“叁大爷你是学校的老师吧?”
“棒梗偷鸡,打人,你既是四合院的大爷,又是学校的老师。”
“却不管不问,不合适吧?”
四合院众人一起点头,有道理啊。
秦怀茹还试图挣扎一下。
“棒梗没偷……”
龚异人两句话就击溃了她的意图。
“秦寡妇,棒梗他们吃鸡的地方就在轧钢厂外路边,下班路人来人往。”
“你不会以为一个看到的都没有吧?”
秦怀茹一捂脸,辩驳的话说不出来了。
棒梗也脸色刷白,顾不得再啃许大茂了。
拉着秦怀茹的衣角,惴惴不安。
许大茂甩着手,疼得直抽抽。
娄晓娥心疼的抓起他的手。
这个阶段她和许大茂感情还没破裂。
主要是许大茂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的事还没露馅。
别看许大茂这人长有点丑,可能说会道。
再加长期放电影,跟着电影里。
学了不少调情手段,土味情话。
又舍得花钱。
哄起小姑娘来,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要不怎么能将资本家的女儿哄到手,还能在外边有那么好的女人缘呢。
他这段时间和娄晓娥也算久别重逢,还没腻乎够呢。
所以娄晓娥这时候对他还一往情深呢。
今天她还是第一次发现四合院这些人的丑恶嘴脸。
和她平时的印象可以说大相径庭。
看着丈夫手的牙印,火冒三丈。
指着秦怀茹。
“秦寡妇,你家棒梗偷鸡也就罢了。”
“死不认账,栽赃他人,被揭破了还敢伤人?”
“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她转向阎埠贵:“龚异人说的对,叁大爷你既是老师,又是管事大爷。”
“今儿如果不能公平处事,我不但要向学校反应棒梗的问题。”
“也要问问校长,你们这些老师是怎么教育孩子的?”
龚异人暗挑大拇哥。
听听,不愧是大户人家的闺女。
一句话给阎埠贵点到死穴,让他休想置身事外。
言下之意很清楚。
你不处理棒梗,我可就要让校长连你一起处理了。
阎埠贵铁青着脸。
这TM什么事啊。
我招谁惹谁了?
怎么最后搞成我的问题了?
他一边对着娄晓娥讪笑,一边在脑子里分析利弊。
娄晓娥虽说平时不显山露水。
可人家老爹号称娄半城,轧钢厂一大半都是娄家捐给国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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