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不住，属实是顶不住。
他赶紧追问：“老大，怎么办？要不我们撤吧！”
“再不撤就都没了！”
马步芳咬咬牙，大脑飞速运转。
最后一咬牙，一跺脚。
“撤，回西陵！”
.....
“什么？马步芳要逃？”
王师长听到这话，忍不住冷哼一声。
“哼！想来就来想跑就跑？”
“老子口袋都布好了，你才想着要跑？”
“晚了，给我追！”
憋了几天的兔子早就受不了了。
此令一下，疯狂撵着马步芳追。
如此大的动静很难让人不注意。
包括小青山在内的所有势力不约而同的给秃子发电。
委员长气得跳脚。
“什么？！马步芳跑了？！”
“废物，废物啊！两万多人拦这么几个兔子。”
“一个小时都没有抗住？”
“追！所有人立刻追！”
命令一下，山地附近迅速动了起来。
小青山却是动作缓慢。
直到侦查兵来报，秃子第一师、阎老西精锐已入口袋。
他们给炮兵发去电报的同时，迅速撤离。
“预备~”
“放！”
六公里外，喀秋莎怒吼着。
无穷无尽的炮弹砸向准备多时的口袋。
炮火持续五分钟。
将整个山地反反复复轰了三四遍。
直到最后一发炮弹打尽，兔子这才开始朝红区撤离。
这一夜，胡棕南第一师死的死，逃的逃，近乎团灭。
这一夜，阎老西痛失精锐，一夜白头。
......
马步芳仍在逃。
兔子死咬不放，从无名山一路追到西北。
这才收到命令放弃追击，转身往红区赶去。
此战过后。
马步芳主力部队也没了七七八八。
三万人出西陵最后只有五百余人回到了西北
此刻。
马步芳的脑子里同时出现两个画面。
一个是攻打小青山时，从头顶飞过的弹幕。
一个便是昨夜逃跑之际从头顶划过的炮弹。
这两者一比较，竟是如此的相似。
再加同样的枪声、手雷。
马步芳有理由怀疑。
小青山和兔子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觉得这个想法很有必要告诉秃子。
秃子肯定喜欢。
然而就在这时。
马步芳忽然觉得什么东西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一个问号刚刚浮现。
意识便被黑暗给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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