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镜，影响太大。”
听到这话，周言摇了摇头。
“人治不代表遗忘，这是我从一个偏远国家总结出来的。”
“那个地方仙神数量比璃月多出百倍不止，可人们只把仙神当成一种美好的寄托而已。”
“烧香敬神之后，他们依旧坚信人定胜天。”
很显然，钟离被这番话吸引了。
“人定胜天…难以想象拥有这种信念的国家会是多么可怕。”
周言点点头，说道。
“璃月其实已经有了这种信念的雏形，剩下的就是在苦难中不断打磨自身。”
“而直面岩神也是一种考验。”
说到这里，周言将条件放宽了一些。
“岩神形态千变万化，不一定要用钟离的身份镜。”
说着，他将一张画稿拿了出来。
“这种形象怎么样？”
看着画稿头生龙角的年轻男子，钟离叹了口气。
“准备的如此充分，想必我如何拒绝你都能想办法。”
“能够让璃月的人成长，我的心已经有些动摇。既然如此，你的要求我答应了。”
周言听了，连忙说道。
“契约已成？”
钟离点点头。
“契约已成。”
这句话一出，周言就知道事情定下了。
他握了握拳头，心中欢呼雀跃。
最难的人物已经搞定了，剩下的根本就不是问题。
他看着钟离，连忙问道。
“不知道钟离先生何时有空？”
“今日还有些事，明天任意时间都行。”
“好，那我们明天早见。”
……
第二天，钟离应约而至。
两人来到距离璃月非常远的地方。
周言指着前方的小山坡，做出了请的手势。
“钟离先生，先来个天动万象。”
“何为天动万象？”
“额…就是召唤一颗陨石砸下来的能力。”
“哦，对了，你应该称之为天星。”
听到这话，钟离看着小山坡摇了摇头。
周言见他不动，连忙问道。
“怎么了？”
“此地太脆弱，不够天星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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