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为直接的感触,是孤独。
寿命也好。
无法思考了。
【穿越世界线的壁垒,将藤丸立香这个本来被宇宙抹除的概念在新世界重塑,粉碎精神的同时也需要完成一次‘个人宇宙的再生’。】
一小时?一天?
还是
百年?
这简直就是一个无尽的囚徒困境。
只有精神,或者说思维在进行着加速。
只能够前进了。
重点不在于自己教育水平,在于教育出来的人。
在那个福州的雨夜,路鸣泽让自己的看到的记忆。
肉体只是被迫跟随着那份流动的时间进行衰老,而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不知为何,昂热想起来梅涅克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
他不知道终点在哪。
所以她的精神元素才会那么异常,不是救世主,不是灭世者,而是更为高贵而深刻的什么。
路鸣泽说过,路明非的肉体是普通混血种的水平,但是灵魂从未衰弱,宇宙穿越所造成的损伤也在可承受范围。
昂热又一次向自己提问。
橘发的女孩顺着那台阶慢慢向上,身上的血液将杂色的制服染成狼狈的模样。那里的空气很冷,被撕扯开裂的伤口内裸露出的猩红,血液又在流竭或者低温下干涸。
路明非不知道昂热还在不在自己身前。
是过山车。
但真的只是这样吗?
那.
真不能丢了他们的脸吧?
——
在时间漫漫长河之中,无法触及彼此的灵魂经历着无法被用数量形容的时间。
但.
只能够相信了。
话语从身后传来。
连自己现在的状态都不知道,四肢也是僵硬的。
没有人能够交谈。
他还没有倒下是因为.
他见过。
但.
这有意义吗?
在这个任务中,重点并不在于自己,而在于‘他人’。
不对。
如果可能的话,老人大概会忍不住露出微笑吧。
但是,没有人提到。
恩典。
在进入时间零领域的瞬间,昂热就感受到了来自体内奥丁精神的干扰。
在时间零开始的瞬间,昂热的肉体就彻底失去了自由。
毫无疑问,与路明非同等,他也在以这样的方式强迫自己提高精神专注度。
以宇宙为规模进行的延长战,将自身的世界从起点一直延伸至终结。
那种漫长的痛苦让昂热几乎想要求饶——然后在下一刻将那份软弱烧成尘埃,强行将自己大脑刺痛,再度前进。
鸣泽我还有你。
而路明非已经在无人的世界持续了自己也数不清的时间了。
那副暗色的画卷上,只有少女一人。
自己或许真的可以吹嘘自己是伟大的教育家了。
但又不一样。
所以他在生理层面应该还能够坚持。
只有大脑还在运转,因而能够操控体内元素的律动。
但大姐头那时却什么都没了。
学生们都很争气啊。
疲倦,苦痛,疼痛,悲伤。
眼睛只能够看见宇宙洪荒般的深邃黑暗与星辰闪烁的紫耀微光。
但又好像全部理解了。
然后前进。
——
过去多久了。
相信着‘同伴’。
那和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差不多。
那并非有意的,而是不断重复着死亡的龙王下意识向外悬系的精神。
光被剥夺,空间的概念开始扭曲,周围只留下黑与紫,有点类似.
啊。
【他和我们一样孤独】
隐约间,昂热仿佛听见了圣人的低喃。
他忽然感觉到了肉体的存在,僵硬地,以几乎可以说是‘生疏’的方式抬起脖颈。
那白色的门扉就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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