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光移开视线,不愿与她对视。

江晚粥来了兴趣。

他这是不好意思了?

似乎是感受到她的心思,谢宴光回眸,眼里凉飕飕的。

江晚粥:“……”

好冷。

三旧起身,不希望他们在此瞎猜:“虽然我不知道公子为何要解散身边的人,但我相信,公子所做的事情,一定有公子的理由!”

江晚粥眉梢微扬。

对于三旧的行为,她只能说实在是太太太太忠心了!

也傻。

多年的经验告诉江晚粥,与人相处,必须要有一定的界限跟防备心,尤其朱咎给她的感觉还很怪异,想想徽双断掉的双腿,江晚粥着实无法对朱咎不起疑。

由于生气,三旧走的时候也挺有骨气,没在半吊钱购买符咒,而是准备去别的铺子看一看,毕竟夔阳县卖符咒辟邪之物的铺子,并非只半吊钱一家。

跟着三旧的同伴们并未离去,而是同齐萱儿几人道歉,并且相信半吊钱的本事,在半吊钱买了几张消音符,齐萱儿收钱时,对他们说只需在入睡前把消音符戴在身上,便能保证不听到任何奇怪的声音。

送走这一批客人后,齐萱儿耸耸肩:“朱大公子身边的三旧好大的脾气啊。”

朱烨:“确实护主。”

张三味:“那我们需要去朱大公子家中探上一探吗?”

宋旌:“方才三旧说过,那些奇怪的声音是从朱大公子的屋子里发出来的,按理说,这么大的动静三旧他们都感觉到了,住在屋里的朱大公子不可能不知晓。”

林问遖:“我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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