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怕我杀了你们？”
这一刻，秦渊将这近十年来击杀异兽所积攒的杀意，小半数都释放出来，刹那间周围温度都似乎下降了一半。
冻得眼前自己四个城卫是直打哆嗦！
“这片城区属于汪家管，杀了我们，你就别想在山城混了。”
“对，杀了我们，不止汪家，还有白家、叶家、蒙家都不会放过你的！”
“杀了我们，你也一定会死的！”
“你不能杀了我们！”
这四个城卫未曾感受过如此凶猛的杀意，他们如同蚂蚁一样立于枯叶中在翻腾的水流上，不断感受着生死危机！
见他们齿牙打着激颤，也要说出来，秦渊不禁笑了笑。
“你们杀过人没？”
秦渊突然问道。
“没杀——杀过。”
虽然不知为什么秦渊这么问，但四个人还是咬着牙说出了实话。
“杀过诡异没？”
“杀过。”
听到这，秦渊沉默了片刻。
下一刻，他将身上气息尽数收敛。
那杀意也是如此！
“你们打算收多少？”
秦渊继续问道。
虽然他已经心中恶魔释放出来，但在昨日之中，也将它完全镇压住。
除了那偶尔会溢出的魔性会影响到他外。
他与平常没多大区别！
“没必要滥杀无辜，兴许还能改变他们。”
这便是秦渊心中所想。
毕竟他们也没杀过人！
若是他不曾遭遇姜清欢、凌英、傅文轩等人，或许他可能就在黑化的道路上，一路走到底了，杀个朗朗乾坤出来。
有些人纵是短暂黑化之后，也还能控制自己！
比如秦渊！
“你不杀我们了？”
胖头城卫大头脑袋，啊咧斜了一下。
似乎没想明白。
大概是脑子里油水比较多，
没能快速转过来。
“就收你五个魂币吧。”
听着这话，秦渊望了这个城卫一眼，亮丽洁净的盔甲，
总觉得此刻的他与其他三个人有些不一样。
“如何？”
见秦渊望向自己，这中规中矩的城卫也避让他的目光，
反倒是继续问道。
倘若他能读出秦渊那心中微妙的变化，他可能会说：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只是暂时摆烂了而已！
“可以。”
见他不同之前的精神面貌，秦渊答应了他的请求。
从随身空间中掏出20魂币丢给他们！
然后离开了！
“老李，你怎么难得硬气起来了？”
待秦渊离开之后，那胖头鱼和苦瘦条这两个城卫，随后重重拍在这个被唤作老李的人身上，将刚才那一下还回来。
“你们不懂，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城中就快要风起云涌了，到时候我们也许就不用在外面装大爷，在里面装孙子了。”
听着老李这话，其余三个城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但老李也不去解释，
找了个靠墙的位置盘膝坐了下来。
望着那些对他们畏惧如虎的城外人，心中无声叹息着。
这段守城的时日，
他并不好过！
“如此违背自己心中的道义，也难怪我的武道会止步不前。”
老李紧握手中拳头，望着天空的云层发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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