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国务大臣就在政变中被宰了。
“和恶魔做了交易，又想成为国王。”
“他到底想要的，恐怕不只是世俗权柄那么简单。”
恶魔祭祀，生物兵器，他国暧昧的态度，种种因素被结合起来，无数线索在白亚脑中穿插交集。
兵工厂！
白亚脑海中冒出这么一个词。
他想将马科维亚打造为一座兵工厂，客户不只是人间的其他国家，还有地狱的恶魔。
通过转变仪式，将国民的灵魂卖给恶魔，又将国民被改造过后的身体，当作超级士兵卖给其他国家。
只有这一种可能，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没有一家国际媒体正在关注这里，也无法解释天使操纵着圣杀者下场的原因。
与此同时，白亚也听到了周围几个年轻人交谈。
“都记好自己的位置了吗？”
“终极仪式一定不能出错。”
“吾主坐上皇位之时，就是我们行动的时刻。”
发言者，穿着军装，看样子是他们的领头人。
周围的人纷纷附和着，其语气中的狂热，让白亚感觉自己好像是穿越到了宗教战争时期。
他想不明白，现代社会，网络发达，为何还有如此愚昧之人。
同时，关于纳森的计划，白亚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不太靠谱的推测。
象征性，这会增强恶魔的力量。
打个最简单的比方。
纳森登基为王，马尔科夫的公民都成为了他的子民，只要有这一层象征存在，那他便可通过转化仪式，将马尔科夫内的所有人都变为半恶魔。
这群年轻人所说的终极仪式，恐怕就是这样的东西。
说话间，越野车也快抵达了皇室庄园，远处称得上是宏伟的建筑群，烈阳高照，投下巨大的阴影，隔着一定距离，看上去就像是什么东西吞噬了那里。
阴影也在扭曲蔓延着。
白亚看准机会，回到了布鲁斯的手机中。
再度行进一段距离之后，车辆就被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拦下，是马科维亚军方的人，看上去十分年轻，恐怕只有十五六岁。
“请出示您的邀请函，先生。”
那人手握枪械，观察着车内，确保两人没有藏什么东西。
虽然客气，语气却十分冰冷，食指再往前挪一步，就能扣动扳机。
“你看这个行吗？”
布鲁斯随意地从车上的文件带内抽出一张文书。
那是皇室手令，上面写着邀请韦恩集团帮忙调查连环杀人案，底下是摄政王纳森的亲笔签名。
仔细核对之后，卫兵的脸色好了很多，说了很多感谢的话。
无非就是你们终于把那个家伙给抓住了，我替死去的兄弟谢谢你这类的话。
随后，放行，让布鲁斯得以通过这里。
皇室庄园到了，建筑的阴影洒在布鲁斯脸上，只露出了一个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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