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嗽了好几声,然后把手心里的白玉小锦鲤以及纸条扔进垃圾桶,拖着这副躯壳离开了别墅。

——

这几天里,林忏一个人行走在风车城的江边,好多红色的风车经过风吹日晒已经褪色,有少数是他让丁远喊人去重新挂上的。

一切风平浪静,恢复原始模样,岑安因为风车而火遍全网,很多很多情侣来打卡拍照。

林忏已经持续半个多月没有去过基地和公司,一切都交给丁远打理,他忙的没时间找林忏说八卦,徐檐南和林潇观测着国外陈怡怜的动态,另一边又隐隐担心林忏会憋出病来想找机会跟他交谈,可是每次都会被他找理由拒绝相处。

陈怡怜的病情不见好转,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做噩梦惊醒,然后整夜整夜的哭,哀求身边的人放过她,林忏只能隔着屏幕看着她,束手无策。

八月底,丁远接到周遇行的电话极其不情愿的去了周家,周遇行年近五十,满头白发,不知道是不是丁远的错觉,觉得这样的他和蔼了不少。

周遇行给他倒了一杯水,丁远动了动眉毛毫不留情的噎他:“得,不用麻烦了,你倒的水我不敢喝。”

周遇行坐在沙发上笑了笑:“这次叫你来,你想问一问阿九怎么样了,身体有没有好些。”

“你叫我来,是为了问这个?”丁远咬紧了后槽牙不爽道,“我还以为你良心发现,有认识什么心理学上的专家,能给我老板和老板娘疏导疏导心理。”

“阿九怎么了?”周遇行捕捉到关键字眼,皱着眉头问,“不是说他基本痊愈了,最近在基地里研发机器人吗?”

“谁跟你说的?”

“徐檐南。”

丁远啊了声:“是又怎么,不是又怎么?早不见你那么关心他?现在假惺惺的装给我看呢?我又不会帮你转达。”

周遇行急切的问:“他到底怎么样了?”

“你如今这副模样真的很可笑。算了,告诉你也不碍事,搞不懂你这样的人,为什么徐先生会瞒着你,难道不应该让你心疼心疼,愧疚愧疚吗?”丁远叹了一口气,翻了个白眼,喋喋不休吐槽道,“你这样的人,就该吞一万根针,上刀山下油锅,分明你也是众多坏人中的一个,为什么你还能独善其身?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说的就是你这样的。徐先生也是心软,还会接你的电话告诉你老板的近况,你以为这些年老板有那么好过吗?你以为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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