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的,陈怡怜。”林忏回应道,他狂按音量键把声音调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音量已经调最大之后听陈怡怜的话还是这么断断续续。

“阿忏。”陈怡怜后退两步,然后摇摇头笑了,“可是阿忏,你怎么能变了呢,呵呵。”

她垂下眼帘,自顾自的往回走,直到林忏听不见她的声音。

林忏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他伸手拍拍右边脑袋,又使劲按了按手机音量,最后还不死心的疯狂点开手机设置把所有的音量都开到最大:“陈怡怜,你说什么,对不起,我没听清。”

“陈怡怜!”林忏使出全力呼喊她,但依旧不见那头的陈怡怜回转头来,他的心脏阵阵刺痛,然后是喉咙发痒,“咳,咳咳咳……”

“林先生,林先生?”院长先是关切的问他没事儿吧,然后再试探性的问,“您要不要去见见她?我进去打视频吧。”

“不,不用了。”林忏好久才缓和过来,整个身子撑在桌子上,“我更会刺激到她。有什么事儿您给我打电话,谢……咳咳,谢谢。”

他的脸日益可见的消瘦,原本就没有多少肉,如今更像一个皮包骨的风烛残年的老人,整张脸看着十分病态,眼睛里随时可见的血丝和清泪,对眉痣衬得他越发苍老。

他按着自己疼痛的胸口,这抹疼痛一会儿转移到腹部,一会儿又是胸膛,最后还是转移到喉咙处转化成一阵阵咳嗽,咳嗽又开启了循环似的震得他五脏六腑接二连三的疼痛,快把他整个人都震碎了一般。

“咳……”他伸手抹了一下被震出来的泪水,拿起手机才看到丁远的未接电话。

他抬手拨通丁远的电话:“什么事?”

“老板,你在哪儿啊?”丁远急躁躁的说出目的,“警察要查封陈小姐的别墅,说是陈家账上的产业,您快来看看啊。”

“好,二十分钟到。”林忏抓起手机拿上车钥匙就往陈怡怜的别墅赶去。

到的时候别墅都被贴满了封条,一行人准备离开,丁远心有余力不足,急得团团转,看到林忏赶来似乎看见了救星一样。

“怎么回事?”林忏先让人拦下那群人,问了下丁远大致情况。

丁远说:“他们说房产证上写的是方絮的名字,按照法律规定是要收走的。”

林忏上前询问带头的人:“您好,房产证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没问题。”银行工作人员递上合法材料,随后耐心讲解道,“这个房子在十七年前过过一次户,从陈昼名下过户给陈振贤,两人是父子关系,然后在五年前晨振贤又把房子过户给一个叫陈絮的,陈絮和他是养父养子关系。”

“什么?”丁远震惊不已。

林忏心里冷哼一声,把那些材料推过去,不再看这些白纸黑字:“这套房我收了。”

若是几年前林忏可能还会起疑,那么十七年前就不会了,因为那段时间是陈昼遇害左右,不难猜能够让陈昼亲自前往和陈振贤一块办理这个的理由,而第二次过户是陈怡怜在国外读书不知觉,他压根不想知道陈怡怜名下有多少房产和其他的,所以他也没有知觉。

而后陈怡怜才说,蜀南有一个陈昼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的产业,关键是能保护陈怡怜这辈子吃穿不愁,就算与陈振贤脱离关系她也能够好好活下去。

林忏抬眼细细看着面前偌大的别墅,心头又不禁感慨陈昼有先见之明,要不然她的陈怡怜便没有任何底牌,反而会早早的被陈振贤安排然后下嫁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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