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宴带回一负伤女子并安置驿站内,让易心照顾的事随行人尽皆知,他虽疑惑素来冷心冷清的主子怎么对女子上心,但心中亦有几分了然。
毕竟年纪摆在这,长安京内的贵族公子少爷在主子这个岁数,成亲的成亲,抱娃的抱娃,主子会着急实属正常。
胡斯在驿站后院和易心交接信息,余光瞥向他身后紧闭的房门,问:“还没醒啊?”
“没,”易心摇头,随即语气带怒地回问:“我让你好好照料沈姑娘,你怎么让人带病吓跑?若非主子认得人,她差点就死了。”
“啊?”胡斯无比迷茫,“你...等等,你的意思是,里面躺着的是沈姑娘?”
易心尾音扬起,“不然呢?”
胡斯:“......”
震惊与茫然瞬间浮上心头,所有不理解的地方终于得到解释。
他还以为宣老板情窦开窍知道谈情说爱,结果到头来竟是馋那姑娘的嗓子!
“主子听声待人的毛病,倒是一点都没改。”他幽幽道。
“不尽然,”易心却反驳,“沈姑娘师从柳明朗先生,医术了得,而主子身边现今最缺的就是能治病救人的大夫。”
胡斯唇角微抿,缄默不言。
“羌州自藻溪城内爆发鼠疫,周边城镇沦陷的时候,南环王已经请了柳先生出山,现下却没有半点见好的消息传出。”
易心边往堂屋走边压低声音跟胡斯解释:“我昨日还以为南环王有意在番月城对我们发难,如今细想才记起,他恐怕是在等。”
胡斯双手环胸,紧抿的嘴角略松,“你一提我也想起来了,我们两月前离开大靖时,是有路过藻溪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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