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贞又捕捉到他瞄向自己双腿的眼神,若是一般女人定要羞涩的遮掩躲避起来,玉贞却连脸色都没有变,甚至她掀开衫摆一角让他看得更清楚的冲动,但是男人不能让他们一下子就吃到,一下子就满足,要一边喂着一边吊着。
玉贞站了起来,衫摆荡漾,似开不开,如精妙的武道招数毫无破绽,然后她又从谢傅眼神中发现到刹那间的闪亮,这让她很得意,也很满足,嘴上淡淡问道:“那个苏羡人是你的女人吗?”
“是我的人,但不是我的女人。”
“那值得为她这么做吗?”
“是不是我的女人,并不是值不值得的衡量标准。”
谢傅说着带着鄙夷的目光看向玉贞,意思似乎在说,像她这种女人就不值得。
玉贞脸露傲色:“真正让我看上眼的男人都是非比寻常!”
她已经开始陷入自证的圈套,谢傅只需循循诱导:“例如呢?”
“例如天下首盛李阀阀主。”
玉贞终于说出第三个人来,她竟是李横秋的女人,这个老银虫,都一把年纪了,还祸害年轻女子。
玉贞见谢傅不说话,认为他被震撼住了,颇为得意问道:“如何?”
确实,南容引凤跟李横秋完全没有可比性,一个只不过是奴仆,一个却是主子。
谢傅嘴上淡淡哦的一声:“那我被你看上应该感到很荣幸?”
玉贞看着谢傅的脸:“是,你值得骄傲。”
谢傅露出笑容:“我刚才倒是小瞧你了,阀主夫人。”
玉贞咯咯娇笑起来,为谢傅这个称呼而感到开心愉悦:“我却没有看错你,你果然很有趣。”说着手指戳了谢傅胸膛一下:“我也明白你们男人喜欢什么?”
谢傅问:“喜欢得到什么?”
“喜欢得到不属于自己,却又特别珍贵的东西。”
狼狈为奸都是心照不宣,无需言语特别约定,谢傅笑道:“阀主夫人,不知道苏羡人现在何处,是生是死?”
玉贞又取出心蛊,纤掌移动到谢傅嘴边,这一次谢傅主动将蛊虫吞下。
玉贞看到谢傅眼神中的挑逗,嘴角轻笑,又是一个想鸠占雀巢的男人,当她得到她想得到的东西,这个代替品就会和南容引凤,于安一般命运,被自己弃之如履。
玉贞朝浴斛走去,谢傅见她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追问:“阀主夫人,苏羡人呢?”
玉贞不应声,刚刚披上去的裙衫从身上滑落在地,青色朦雾中,那抹婉圆的白色的确很惑人。
玉贞跨腿进入浴斛,一声水声,身体半浸在水中,春葱般的手指拈起那白色丝巾,神色自若的擦拭自己的身体。
或许玉贞感觉良好自己很撩人很动人,满足的享受着背后男人喜欢的目光,却不知道谢傅此刻正在抵抗着朝心脉侵袭的心蛊,堂堂神之躯,岂是那么容易受制于凡物。
从一开始玉贞就必败无疑,无论她有多少手段,耍多少花招,若非谢傅有心从她口中套出话来,玉贞连跟他讨价还价的资格都没有。
若是于安,此时会变得像条狗,一条饿狗。
至于南容引凤,会克制着自己背过身去。
而他既不躲避,也不急色,表现堪称完美,完美到她需要主动做出表示:“你难道没看过女人洗澡吗?”
谢傅此时已经将蛊虫消灭,笑着应道:“当然看过,偷看和大大方方的看都经历过。”
“那给女人洗过澡吗?”
谢傅哈的一笑,笑声给人模棱两可的感觉,让人忍不住去琢磨,琢磨一番却又毫无结局,玉贞追问:“给女人洗过吗?”
“当然!”
玉贞眉眼一媚,嫣然:“拿给我擦擦背吧。”
谢傅走到浴斛边,玉贞背手将白色丝巾递过去:“给!”
谢傅接过问道:“苏羡人呢?”
玉贞娇笑:“擦的好,我就告诉你。”
谢傅的手是一双书画弹琴双擅的手,这双手也同样能成为一双情人完美的手,玉贞身心愉悦极了,闭眸微呵着:“你们男人真好,有人伺候着,为什么我们女人就不能享受这些。”
谢傅笑道:“你如果要求不高,有一大堆的男人愿意伺候你。”
“不,这会让让我反感甚至厌恶,而且我需要的是你这样一双手。”
谢傅擦完她的背,停了下来。
就像一首美妙的乐曲,沉浸其中,乐声却戛然而止,玉贞脱口:“继续啊。”
谢傅问:“我擦的可好?”
玉贞不吝赞美:“好极了,我想每一个享受过你温柔的女人都会爱上你。”
“我不需要你爱上我,我想知道苏羡人现在哪里?”
玉贞笑道:“前面也擦,我再告诉你。”将两个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玉贞懂得怎么控制男人。
“先回答,后再擦。”
玉贞扭头看向谢傅,一个在美色诱惑面前还依然惦记着正事的男人,确实很有魅力,就像她忠心耿耿的男人,他真是完美的代替品。
她突然不舍得杀了他,她想要将他偷偷藏起来,她变得贪婪了,甚至有点妒忌他在此时此刻还想着别的女人。
“忘了她吧,她活不了了!”
谢傅脸色一变,玉贞见状却咯咯一笑,向谢傅投去一个媚眼:“你还有我。”
谢傅直接翻脸:“你算什么东西。”
再次被他言语羞辱,奇怪的是,玉贞却有种被征服的感觉,女人天性喜欢被征服,不过只喜欢被她强大的男人征服,例如李阀阀主李横秋,还有眼前这个男人。
玉贞眼波流转,柔声:“你可以不把我当做东西,除了我的处子之身不能给你,随便你。”
谢傅冷笑:“是吗?那我可不客气了。”
玉贞嫣然:“我拭目以待。”
谢傅动手就将玉贞头按到水里去,没想到戏还可以继续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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