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直顿时来了兴趣,这一路上他看到的都是表现,紫陵县这边的进展并不是很了解,便道:“愿闻其详。”
当下古渡将三个泼皮如何被捉,公堂之上如何审问的事情说了。
她虽然是刚到紫陵县不久,但玄妙观的势力着实不小,早就有人将掌握的线索进行了禀报。
紫陵县有一处小道观隶属于玄妙观,道观的主持道长也是洞玄子的徒弟。
洞玄子已经派人知会过徒儿了,竭尽全力帮助古渡探明真相。
古渡道:“我总觉得这件事虽然发生在紫陵县,但是这幕后之人却和江陵有着丝丝缕缕的联系。”
宇文直不以为然地道:“这位兄台,咱们断案需要讲究证据,没有凭据,这结论可下不得。”
古渡摆手:“我说了,这只是推测。这幕后之人的势力应该不小。”
宇文直点头:“那倒是。我在江陵便看到了,三班六房的衙役皂隶们满城寻索,画影图形缉捕搜拿,动静不可谓不小。若是那幕后之人无权无势的,只怕是早就这样不住了。”
库猛插嘴说道:“那依着这位小郎君之言,这个女子怕是找不到了。”
谷渡晒然道:“兄台,此言差矣!天在做、人在看,只要这事是人做的,必定留有痕迹。只是我们如今还没有摸到头绪而已。”
库猛撇撇嘴说道:“满城地搜索,只怕那幕后之人发觉后,便立即会将人转移走。”
宇文直看着谷渡,等待着他的回答。
谷渡摆手道:“你真当那县令是庸才?官府既然敢这么干,定然防着那歹人这一手呢。”
宇文直摸着下巴:“你的意思是打草惊蛇?”
谷渡点头:“只怕城门巷口等交通要道,都有官府的人。”
一路上,她发现除了官府的人在行动,还有玄妙观动员的教众,另外还有就是一伙不明身份的人,这些人不像是坊间百姓,倒像是有官身的,可又与一般的衙役捕快不同,他们组织严密,行事隐蔽,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神秘劲儿。
宇文直盯着谷渡道:“没想到兄台不仅线索掌握的多,对官府的猜测倒也十分精妙,佩服,佩服!”
谷渡摇头道:“在下只是喜欢琢磨罢了,那些所谓的线索也是在道听途说而来的。”
宇文直笑道:“兄台不必过谦!”
谷渡又道:“马车进入县城,按理说会有人盘查,既然并无风声透出,自然是有人上下打点好了。这种事,要么是有钱,要么是有权。而后者成功的可能性更大一些。那守城的兵丁虽然雁过拔毛,但也不是什么钱都敢收的,他们也会掂量一番。”
宇文直道:“不错,最有可能的就是那背后之人恩威并施,让守城的兵丁既有好处拿,又不敢到处声张。看来得从县衙中查起了。”
库猛道:“正是,正是!还是我家小郎君说的有道理。如此,赶紧去县衙见那县令,将咱们的分析一一告知他,岂不是能够促使其尽快破案?”
他是个粗人,说话的时候全然没有想到在这件事上根本就没有他的任何分析。
宇文直和谷渡相视一笑,库猛甚是诧异,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脸色涨红。
“两位小郎君,你们……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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