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排的徐楚楚举着手机，站起来，抢着赶上来，“老师你看，有人发帖出题挑战一班，还是半命题。”
顾言接过手机，神秘一笑，摇了摇，“手机，学校不准带的，暂时上交了。”
说着头也不回，抬腿就走。
徐楚楚反应过来，攥拳跺脚，“老师，你不讲武德。”
顾言当没听见，一边走，一边低头，手指推动的屏幕，蛮有兴趣地看帖子。
一个语文老师，他当然是看不懂的。
顾言特地去了高三数学组办公室门。
好家伙，数学组奥赛指导老师，都聚齐了。
教职工大会都没那么齐整。
“你们、在干嘛呢？”
“……”
那些老师有的围着A4纸和稿纸，讨论的讨论，计算的计算，尝试的尝试，有的一个人举着A4纸沉思的沉思，抓头的抓头。
笑死，根本没人理他。
到底什么情况？
顾言也聪明，望望手机屏幕，“你们不会这么大群人一起合作，在解帖子上的题吧。”
音一落，那些老师的目光，多如雨，利如箭嗖嗖射过来。
“大群人一起合作”，伤自尊了。
下一秒，齐齐蔫声叹气，确实如此。
而且，还没找出来哪些题目有问题，哪些题目可以直接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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