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梁兄,别看了,美人已经走远喽。”

拓跋焘拍了拍梁山伯的肩膀。

“拓拔兄,别开玩笑了。这里可是尼山书院,哪里有什么美人?”

梁山伯摇摇头,强打起一丝精神。

最近我是怎么了?

为何脑袋里总是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我的梁兄,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拓跋焘彻底无语了。

“罢了,我就告诉你一个关于祝兄的秘密吧!”

“祝兄!?什么秘密?”

“看把你紧张的!此处人多眼杂,等到今夜,我再告诉你。”

拓跋焘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

眼中的神情……

似乎是在看一只逐渐要钩的猎物!

一个是经历过无数勾心斗角的北魏王子,一个是只知寒窗苦读的穷书生。

梁山伯又怎么斗得过他呢?

“嗡!嗡!嗡!”

正当梁山伯准备继续追问之时,尼山书院的晨钟声再一次响起。

听到钟声。

此次新入学的学子们眼神中有些茫然。

毕竟。

他们初来乍到。

也不知这钟声是什么意思。

而那些入学许久的学子们,则纷纷行动起来。

有的留在了广场。

也有的通过精美的九孔桥,进入了内院。

不多时。

九孔桥,仙风道骨的丁成秉带着一众大儒出现了。

“见过夫子!”

广场,所有的学子纷纷行礼参拜。

这是华夏自古便有的师徒礼节。

无论是北胡诸国还是东晋,都必须遵守尊师重道的规矩。

“诸位学子,从今日开始,榜有名的人便可以留下了。而榜无名的人,便请回吧。”

随着一道沧桑的声音响起,丁成秉轻轻挥了挥手。

闻言。

广场。

那些为金榜题名的学子,纷纷失魂落魄的向书院门外走去。

眨眼间。

广场便只剩下寥寥数百新生。

再加还有一些早就入学的老生,满打满算,也仅有千余人。

偌大的广场,瞬间变得空旷起来。

学子们席地而坐。

书生纱衣随风飘扬。

每个人都满怀憧憬的看着丁成秉。

从今日开始。

从此刻开始。

他们便是尼山书院的学生了。

或许不久的将来。

整个天下都会因他们而震动!

“诸位学子,从今日开始,你们便是尼山书院正式的学子。”

“尼山书院有几个注意事项,望诸位谨记。”

丁老夫子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所有的学子都聚精会神的听着,生怕漏掉一个字。

“第一,接下来的一年时间内,诸位便都会在此听讲。从老夫所站的九孔桥开始,后面的内院,诸位目前还没有资格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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