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霆在外面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在家里对父亲萧战却是说不出的敬畏,电话里听到父亲的声音:万紫千红的事情是不是你让人做的,他的心顿时一紧:是我做的。宁小波在燕京歌剧院打过我,我咽不下这口气!
他料不到李志挺这么草包,被刘军的身份吓破了胆,更加料不到这货这么不讲义气,直接就把他给出卖了。
萧战叹了口气,他向儿子道:你给找宁小波道歉。
萧一霆闻言呆若木鸡,一贯强势霸道的父亲竟然要自己向宁小波低头,电话那头默不作声的回应,萧战心中也是心如刀割,他了解儿子的秉性,这比杀了他还难受,但形势却逼得他没办法:燕京警察最近频繁的调查燕京码头,谢一帆想要放弃走私生意。
萧一霆道:这是大家的生意,他说停就停。
萧战对这个儿子很失望,他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警方如此高密度的调查燕京码头。肯定是掌握了一些证据,走私是大案,一旦被查出,后果不堪设想。
像刘家父子之流,虽然位高权重,但他们断然不敢污蔑他们这些商人,因为要污蔑就要有人做这事。那么这个枪手就有反过来抓住刘军父子的把柄的可能,甚至留下污蔑的证据,只是为了利益刘军父子断然不会干出这种事。谢谢!
可要是你有问题,那么,就别怪他们手狠心黑了。
现在萧家跟谢一帆的燕京码头就被盯上了,人家占尽了道理,这件事稍微处理不当,他们跟谢一帆都会倒霉。
可怜这个儿子连这一点都看不穿,真以为他老子什么问题都能解决,说他天真都有些客气了。应该是愚蠢。
萧战道:谢一帆的提议我同意了。
萧一霆瞪大眼睛道:凭什么,我们可没少分他钱。
萧战道:这已经不是钱的事。
萧一霆道:天下商人哪个不是为了钱,他无法就是想多要一点。
萧战很是无奈,这个儿子怎么点都不通,他想狠狠的挂掉电话,但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迟早要交给他,于是,萧战耐下心道:刘家父子没有证据不会行动的,但他们却没有下狠手,说明事情还有转机,他们是在等我们表态。
萧一霆还是不懂:他们要是真有证据早就下令抓人了。
萧战忍无可忍的骂道:蠢货,如果按照司法程序把我们处理了,他们能捞到什么好处。
萧一霆见老爸发火,顿时不敢吭声了。
萧战道:有一句话你说的没错。天下人都为了利益,刘家父子也是为了利益,但这些玩政治的比我们经商的还要黑暗,不仅要利益,还要名声,是典型的当了荡妇还要立牌坊,走私他们肯定是要处理。怎么个力度就要看我们拿出多少利益去换了。
萧一霆越想越不服气:我不就打了刘军一顿么。
萧战叹了口气道:就因为你把人家儿子打了,刘元庆要收拾我们省里的那些常委才没办法,你懂吗?
萧一霆根本就不想懂,他甚至不愿意听萧战说教,但他心疼啊,燕京码头的走私,各种奢侈车,奢侈品,外加一些高税收的东西,一年的盈利可是一个天文数字,如果都停了的话,损失真不少,但萧家最不缺的就是资金,萧家是资本运作,不搞实业,最多的就是现金,少挣一点对他们一点影响都没有,现在的问题是,萧一霆咽不下这口气。
刘军的身体渐渐好转,他虽然被打的皮青脸肿,但没有伤到要害,在病床上修养了几天就出院了。
邢辉比他严重,肋骨断了三根,又跟高干病房的小护士勾搭上了,还赖在医院。
刘太子爷在酒店的顶楼,目光透过落地玻璃俯视整个城市,手中摇曳的红花酒杯,实在想不到,几天前还如此狼狈,转眼间,这种抑郁与狼狈一扫而空,望着他的背影正应征了那句话,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太。
谁惹谁死。
刘军道:根据可靠的消息,萧战有一批奢侈车被困在燕京码头运不出去,不要让他们逼的太紧,但也绝不能让他们把车子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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