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不要杀我,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错了!!别杀我们不要啊呃啊!……”
一户人家门口,狂笑着的少爷们,追杀着所剩无几的村民们。
绝望,代替了空气,将这里笼罩。
“坏了!孩子他妈,快抱着儿子逃命!!那些畜生,就要杀到我们这里来了!!”
村子边缘的某户人家里,男人焦急地对抱着孩提的女人说。
这是一对刚生下孩子没多久的夫妇。孩子才两个多月,男人让女人带着孩子先逃离村子,可女人死不答应。
就在这时,“恶魔”踢破木门,一涌而入。
男人一咬牙,提起身旁的长凳,当做武器,试图与之抵抗。
一番伴随着惨叫的单方面虐杀后,长凳断成几块,掉落在他脚边。男人目光冰冷,表情僵硬,嘴角挂着血迹。
剑刃,插进了他的肚子。鲜血,从伤口迅速流出。
“这个世界怎么会这样竟容得尔等这样的这样的畜生,肆意妄为难道难道真的没有王法了吗!咳咳…”
“王法?呵呵呵呵。告诉你,我们,就是王法!听懂了吗?低劣的贱民。”
男人倒地,气绝之际,屋里传来动静。
一位少爷举着刀,小心翼翼地向里面走去。
“喔喔!瞧瞧!瞧瞧我找到了什么!!这儿有个女人!!”
屋外的少爷们听见后,像一群饿极的鬣狗般窜进去。
“咿呀!!你们要干什么!!别别这样不要杀我咿呀啊!!!饶了孩子吧!!饶了孩子吧!!呃啊啊……”
女人的脖子被开了条大口子。乌红的血,不断地往外流淌。
“哼,妈的丑东西。要是长得好看,还能让哥儿几个爽爽呢!一刀就他妈死了?呸,真是无趣。”
“等等,你们看,那儿,不是还有个小杂种吗?”
“是啊。别急,让我来慢慢折磨这个小杂种……”
少爷们接连的杀戮,似乎还未彻底满足快感。
它们将目标,转移到已死女人怀里的孩子身上。
“嘿嘿,这小东西就让我来吧。还是第一次砍这种小孩儿呢,不知道手感怎么样啊”
密不透光的屋内,隐隐作笑的少爷,慢慢举起长剑,伴随着小孩的哭啼声,刺耳的剑器碰撞声响起,一个白色身影从门外闯入,挥剑挡下了“恶魔”的死刃。
“蛤?!?你是谁??竟敢妨碍我!找死!”
被妨碍了快感进行的少爷,不爽地扭过头。只见一张完全暴怒青筋的脸上,愤怒的双眼,正在黑暗中瞪着他。
不知为何,少爷们被眼前的陌生男子吓得发毛。
“你盯着我作甚!?居然来老子们面前碍事,去死吧贱货!!”
他不由分说地挥剑,砍向眼前的男人。
男人身子轻轻一侧,躲过剑刃。随即抬脚,将他踢飞到屋外。
见自己同伴被袭,一旁的少爷们慌忙向他挥刀。
“畜生!!”
男人一声怒吼。少爷们被吓得怔住了。一抹寒光闪过,众人倒在冰冷的地上。
趴在门口喘息的少爷,被吓得脸色苍白,战栗不止。
他扶着墙,哭啼着逃跑,男人也不留情,脚尖颠起地上一块破碎的刀片踢向他。
刀片顷刻间刺进了少爷的后脑勺。
男人神色暗淡,悲愤地捏紧拳头,望向女人,和怀里的孩子。
“孩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这一切我没能阻止真是对不起!!”
他拭去眼角的泪花,抱起哇哇啼哭的男孩,快步从屋里离开。
一刻钟后,几位少爷的死讯,传到了魍少的耳里。魍少急急忙忙带着其他人,赶到那个屋子。
屋内,一共有七具尸体。六个男人,一个女人。血迹,经过门槛,延伸到魍少的脚边。
“所有人都杀光了吗?”魍少转头,盯着身后的人。
“都杀的差不多了。反正这个村子里的贱货,我们看到一个,就砍一个。算是好好活动了一番呢……”
“嗯,那就好。走吧,抓紧时间,还要去天镜山呢。”
魍少转身要走,却被身后的几个少爷喊住。
“欸!那个魍少兄啊,这几个被杀了的兄弟怎么办啊??!!我们怎么给他们家里人说啊?!”
“怎么说?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那该怎么说?”
“就说,他们,被这个村子里的刁民谋财害命,我们为了替他们报仇,屠光了这个村子。”
魍少说完,便快步离去。
众少爷们都愣住了。惊讶的表情里,更多的,是对这位领头人物的佩服。那份独一无二,冷酷绝情的佩服。
临走之前,王法,将整个村子一把火烧光。
燃烧着烈火的村子外,一条小溪边,一个男人,正抱着个小孩儿。
男人是鸽。刚刚冲进去解救小孩儿的,也是他。
他望着这条表面清澈,可水底却沉浮着杂草的小溪,眼神变得迷茫。
“鸽,对阁下他,和所有人,我们都会说你已经死了,你放心吧。”
“谢谢”
“对了,鸽,希望你别再露脸了,如果被查到是你杀死了那些王权贵族的少爷,下场不用我们说,你是知道的。”
“是吗”
“为了你自己,为了你的家人,为了你珍惜的人,别再出来了。这个国度,已经没有能让你继续生活的地方了。我们走了。保重。”
与鸽对话之人,是王城里的蔚钦。因为鸽本是青蔚军九大军头之一,所以和蔚钦认识。
不过,能与本领超人的蔚钦关系如此甚好,甚至还能让蔚钦主动帮忙,隐瞒自己死亡真相的,恐怕整座月青城中,只有鸽,能做得到了吧。
待两名蔚钦离开后,鸽带着小孩儿,返回自己的村里。
他将小孩儿,送给了村里一位善良的奶妈抚养。
奶妈看着这个可爱的孩子,慈祥地笑了起来。
当她问到,这个小孩从何而来时,鸽犹豫了。他不能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给奶妈,永远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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