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淡定,不气不气,不要再被这女人气了。
容辞放开南泽,翻身挪出去一些,远离她。倔强的背脊在昭示他的骄傲。
可把南泽给逗乐了,唇角微微弯起一抹笑意来。
傲娇闹脾气了。
这距离,还不如分床睡呢。
唔,背脊……太撩人了……不好,快要流鼻血了……
南泽闹心,这些天夜夜和他同床共枕,别提多拱火了。
她在被窝下面伸脚踢他,“去穿件衣服。”
“你管我。”
“不然你就滚下去睡地板。”语气从容平常的像在喊他洗澡那时。
容辞一秒蹭地从床上弹起来,脸色清寒逼人,”南泽!”
那眼神,凛厉得像要把她吞噬殆尽。
“悠着点!这么凶干什么,吓到我了。”
容辞对她的好脾气都快给她耗尽了。
这女人是专来克他的吧!
“去穿衣服。”南泽不理他翻江倒海、过山车般的心情,再次要求。
“你第一夜和我睡吗?现在矫情什么?”容辞气笑了。
她就这么嫌弃他吗,这么不耐烦他吗?
一句好话没有,还句句专往他心窝戳。
南泽烦恼地掐眉心,“平时那么自恋,怎么到了床上就不能对自己的美色有点儿觉悟?明天就要走了,就不能好好的让我睡个觉嘛?”
和他睡一个星期,她都快冒出睡眠不足的病来了。
容辞愣了愣,然后神色这才稍微好看些,“你什么意思?”
却还傲娇地非要从她嘴里撬出更多的话来。
南泽叹气,拉过他一条手往她身下探去,眼神无比的正经又无辜。
探到了。
“懂什么意思了吗?”
猝不及防的车……
开得那么神奇又幽妙,让一腔幽怨的某人,瞬间滞了表情。
然后,唔,嗯,这,那……
归结到最后,是几分僵硬几分得意几分生涩几分手足无措。
“泽泽……你、我……”
手里是淡淡的濡意暖和软,嫩与柔。
大脑炸开,像漫天的烟花,砰砰砰
胸腔也在快速地跳动着。
他从来没听过自己心脏处这么响亮的声音
从没感受这么甜蜜过……
南泽把他的手拿出来。
“去穿衣服。”
我和你睡觉都是场甜蜜并苦涩的战斗。
我容易么我。
容辞什么幽怨不满都飞九霄云外了。
他心花怒放挨过来抱住南泽,蹭着她的脸亲,“泽泽,我们可以做的。”
他记得她坚持要到法定年龄才领证。
但这个事可以做的。
原来她是这么的渴望他!
南泽却还是一点不感兴趣一样拍拍他脑袋,“不好。我身子骨差,再养个一两年再说。”
嚯,一旦开了例,以后她可就不止是这种程度的水深火热了。
那得是地狱级别的。
她以前还有一身灵力和他势均力敌折腾。
现在这副身骨,好不容易捡回来的,精心护养十九年。
不能一朝放纵,溃千堤。
他那个胃口……她一想起,就是快乐并痛苦着的特级酸爽滋味。
而容辞听到她那个“再养一两年”,表情震惊得碎碎裂成片了。
“泽泽,你和我开玩笑的吧?”
一两年,他得了个老婆,还得再熬一两年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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