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独自一人住在这个小屋里,每天的生活只是抽抽烟,吃饭时喝喝酒,闲暇时钓钓鱼,看看电视仅此而已。日复一日,从未改变。偶尔早上醒来发现海水又上涨渗进了屋子里,便像搭积木一样在原来的房子上盖新的房子。不由得就会产生这样的疑问,老人为什么宁可一次次地盖新的房子也不搬走,为什么如此坚持地住在这里呢?随着故事的一步步推进,答案也一点点显现了。老人终于盖好了新的房子,在搬家具是却不小心将烟斗掉了下去,那一定是陪伴了老人很多年的烟斗吧?
不然为何老人在挑选了那么多的烟斗后还是选择了穿上潜水服去找这个老朋友呢?啊,它果然在这里,当老人发现烟斗俯身捡起它的那一瞬间,音乐声变得急促,我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时空一
下子倒退到从前。多么熟悉的场景啊,原来老人的妻子也曾那样俯身帮老人捡过烟斗。老人怔了一下,记忆的大门被烟斗这把钥匙开启了,此刻他的内心一定既紧张又激动吧,才会在盯着地板下的通道看了好一会后决绝地潜了下去,向更深的水底游去,也向着更深的记忆处游去。
这一层,妻子病重躺在床上,老人曾日夜守候在旁边;这一层,全家人坐在沙发上照全家福,老人不小心跌了一个踉跄引得大家哈哈大笑;这一层,老人的女儿带着男朋友回来了;这一层,老人的女儿才刚刚出生。。。。。。终于来到了最底层,这里老人曾和妻子一起吃饭,两只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两人相视一笑。老人打开了门走出去,望着屋子旁的一棵大树,回忆又再次袭来,原来老人和妻子是青梅竹马,长大后结了婚,两人一起盖了这间小屋子,幸福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后来女儿出生了,然后女儿出嫁,也生了自己的小孩,在后来女儿一家离开了他们,最后妻子也离开了人世。所以那座歪歪斜斜的积木楼才会从开始很小到往上建的很大再到最后变的很小,因为又只剩下老人一个人了啊。
当老人抬头仰望这座积木楼的同时,其实就是在回顾他的一生吧?最初我还以为作者是在讽刺全球变暖引发温室效应,海平面上升才会这样安排老人居住的屋子,现在才理解这不断上涨的海水的真正意义。被淹没的不只是积木屋,更是记忆。过去的记忆就像这些积木屋一样被时间的海水一点点的淹没,沉淀了下去。但是我明白,那些过去,那些回忆都只是被老人珍藏在了心底,它们只是睡着了。
哪一天老人再重新将它们唤醒。每次搬到新的屋子,老人都会舍弃掉一些家具,唯独挂在墙上的照片一张都没少过,这就是最好的证明。这是老人最珍贵的东西,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音乐再度变得舒缓起来,我的眼泪却忍不住要涌出来了,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开自己,这些年,老人到底是怎么度过的呢?记得我曾经听过这样一段话:“对离开的人最好的几年就是遗忘,然后好好地活下去。”是啊,如果每天都带着如此沉痛的记忆,生活又该怎么进行下去呢?可是,将记忆深埋就能过的好么?也不是吧,老人每天如此单调寂寞的生活,看了也让人觉得很心疼。
那一刻,我以为老人会伴着这记忆一起,永远地留在最底层了。没想到出乎我的意料,老人只是捡起了妻子曾经用过的那只酒杯,转而平静地回到了顶层的小屋子里,继续着他的生活。唯一不同的是,吃饭时老人会拿出两只杯子,同时倒上酒,然后像很多年前一样,轻轻地碰一下妻子的酒杯,幸福的微笑。片子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之前一直弥漫的淡淡的忧伤此刻转为了一种感动。老人以后的生活怎样我们不知道,但我相信,即使仍然重复着单调的日子,老人也一定会过的很幸福,因为他又找回了他的记忆,他的妻子,他的家人都不曾离去,他们一直都在自己身边。
老人也一定会继续盖他的积木小屋,因为这是他一辈子的家。回到我们的现实生活,人们总是在忙碌地生活着,学老人也在自己的身边保留一样东西吧,也许某一天,它也可以带你找到属于你自己的积木小屋,找回那些曾经的遗失的美好。
恩爱的夫妻大多都有过这样一番有点落入俗套的对话,即,将来谁先离世,虽然这不是可预知的,但谁都不忍先离去,因为独自留下的那个定将忍受更多的煎熬,将会沉入无尽的悲伤和无边的孤独中,仿佛浸入了深海的孤寂和愁闷,无所遁形,无以为继,回忆是所拥有的为数不多的慰藉,还要在没得失忆症的前提下。
片中的人类世界被设定的如“未来水世界”,人们生活在不断加盖的房子里,外观上犹如彼此隔离的高塔。这样的背景设置,虽不算新鲜,但也颇具深意,如此这般孤岛式的生活更加加剧了独居老人的落寞。在不得不第N次加盖房屋后,老人开始搬家,惯用的烟斗不慎落到了下层,老人穿上潜水服去寻找,他寻找的脚步并没止于拾起烟斗的那一刻,曾经居住过的那层老屋,让他有了一层层回溯下去的念头。
在这部短短12分钟的动画中,人们如同亲历了老人的人生,就像倒着放片似的,在不同层的家里,画面舒缓有致地变化着——病床上的老伴、相依生活的老两口、孙儿绕膝的合影、“准女婿”登门女儿嫁人、女儿幼龄及出生……直至他和青梅竹马的妻子定情的那棵老树,在那里他们嬉戏成长、两情相悦……
该短片往往以相对的静态推延出生活的变迁和人物心境的变化,孤独的老人也常常呈现出相对的静态,或垂钓或看电视或吃饭或叼烟斗,这期间,无声的寂寞悄悄蔓延着,将一种柔软的哀伤淡淡地弥漫着。在色彩上,该片采用了怀旧的昏黄色调,又在昏黄中带着点暖意,室内的陈设古拙老旧,必不可少的是一面墙的大大小小的相框。在这昏黄的场景中,老人随便地身着红衣绿裤,如此对比强烈的色彩反衬了人物的乏人关照和落落寡欢。
充满质感的动人画面,收放适度的氛围营造,应景应情的配乐点缀、人生脉络的感性梳理,构建了这部总有一处令你为之动容的短片。应该说,整部动画的叙事和风格偏欧美系(在法国动画节以及奥斯卡上都有斩获),最终也回归了明亮温馨的味道,老人从水底回到了塔顶的新家后,在桌上多放了一个红酒杯子,回忆没让他迷失或消沉,他在回溯中找到了温暖和美好。
胖子说:“好了,咱们看完了,继续说一点你说的事情吧!”
许帆还是有点尴尬,心里想我还是有点尴尬啊,我们就是要不同的,我就是说说而已,你们还是有点不同阿。
许帆看着远处的人,然后就是要给别人来点自己的理解,然后看着别人来点开心。
许帆自己对胖子尴尬的笑了一下,然后就是说点不同的事情,然后笑了一下,“快来吧,说点不同理解。”
许帆说道:“好吧,那就开始吧,我有号”。
胖子眼睛都放光了,“好耶,就喜欢听你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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