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生。”对于杨千捷的出现,元戚没有意外。反而唇边,露出了微笑,“许久不见。”

“也罢,这场戏到头了。诸位,放人吧。”青衣之人才缓缓松开了手。

元戚转身,哀哀叹息:“千劫既至,此劫不止。”

燕奇望着这奇异场景,脑袋转不过圈来。

“念念,我们走!”摊开的黑袍扫开层层灰尘,冷眉冰寒。

纤细的手指却抓住杨千捷的衣襟,失去所有灵魂的少女终于清醒,随即一掌推开他。

“幽空未死,我不会离开。”

在爆炸中,黑袍上的凤凰折了翅膀。精密的刺绣已经变成条条缕缕。抬手解开那完美无缺的蝴蝶结,轻铠包裹的手臂,是细长的伤。

黑袍落在地上,景逸念没有回头,一步跃上元惜鹤牵来的马,手指将缰绳染红,回首看着迷茫的景家将士,淡笑的元戚,还有浑身笼罩着低气压的杨千捷。

“”踩着晨露而过,便濡湿了衣衫。

微微荡漾的湖水,却是她的心湖。

“鸠”鹤鸣而起。

“丫头!来信了!”

一只细手刚穿过莲蓬,女孩儿便从小舟中忽地直起身。“诶!”

折断的莲蓬落在了水里,姜和就摇着小舟,像一片小叶划过。

一路飞奔着,就冲到了大伯家里。

“丫头,知道你急,这不是一收到心就给你拿来了,瞧你还没嫁人呢,就天天念着“算得凤起四家人,将整个城市化作你手上的棋子。幽空是最后一人见过景家人的人,也只有这样,你才会请他入城。景逸念,原来是你欺骗了所有人。”

竖瞳之中,命运的金币在她眼眸中倒映出不曾言说的真相。

帷幕揭开,所有的一切在她眼中清晰明朗起来。

为何幽空独独选择了景家,真的是因为没有元明阶的景家就弱小了吗?为何他能一切按照景逸念规划的路线行进。就连最后,一直弱势的兄长元戚,都陷入了这场争斗。

细思,恐极。

若是,所有人都是景逸念手中的玩偶。那么。等式,成立。竖瞳刺痛,元惜鹤眼角滴下血泪。

那一刻,元惜鹤才意识到,世上,本就不止她一人。算得了命运!郎君,也不知羞!”大伯虽是这样说着,却还是从一堆信件里抽出那封最显眼的。

姜和脸羞得通红,却还是小心翼翼地把信封抱在怀里,支支吾吾地转移话题,“大伯还有还有那么多信要送呢。”

姜远见侄女这般样子,哈哈笑了笑,从怀里掏出几块酥糖。“行了,大伯去送信了,你自己好好看着。”

姜和将酥糖紧紧捏住,甜甜地笑了一下,就推攘着姜远离开,“大伯快走嘛!”

虽然不想知道杨千捷昨天把景逸念抱走做了什么。但是蓬溪看见他满面春光就觉得不太友好。

“精灵族结界感受到风尊的气息了,应该他们就在附近了。”但是现在还是有正事。自从认出了景逸念,蓬溪就抛下了整个精灵族,过来守着景逸念。更是时不时地刷存在感。

这样的情况对于杨千捷来说并不乐观。谁想一边看媳妇儿,旁边还有一个野男人!

经过一夜的休整,景逸念看起来面色好了很多。而且杨千捷发现,景逸念的修为重新回到了元明二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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