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安插的棋子，然后做到了大鱼高层的位置？是说那些董事会的人愚蠢，还是说谢苟子的用计嫌恶呢，居然连这一步都设想到了吗？
当初和毕岩有矛盾的时候，吴海是建议自己调查过毕岩的，他还清晰的记得，毕岩是在五年前就加入的大鱼，当时身份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经理而已，难道说，谢苟子居然深思熟虑到了这种程度吗？
这是典型的无间道啊。
一定是谢苟子随便说出来哄骗自己的借口，可是等他触及到毕岩的眼神之后，他觉得好像一切都是真的。
这不禁让他的世界观都有些崩塌了。
“也就是说，你在五年前就已经想到了今天了？”
“自然不可能，我不是神，不可能涉及到好每一步怎么走，而且世事无常，谁能够预料到后续的事情如何呢，从棋子落下的那一刻开始，有很多的东西，其实就不是棋手可以控制的了，不过毕岩能有今天的地位，国宝确实在暗中输送了不少的资源。”
谢苟子缓缓出声，语气充满了冰冷，让人第一次看到了他的铁血无情。
刚才聊天的时候，他显得很是淡然，以至于让人忽略了他的锋芒，但是此刻，李清华却是真真切切看到了。
“这还得感谢谢总，如果没有他的话，我是不可能有机会成为大鱼的负责人的，不过这么多年来，谢总都是让我按兵不动，所以知道我身份的人，并不多……”
毕岩恭恭敬敬，这实在是让他难以把对方此刻的形象和先前他说看到的那个毕岩联系起来啊。
大鱼的前负责人，早就是国宝的人了？
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我知道也许你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甚至会觉得，这是我为了哄骗你，刻意编造出了这套谎言，但是我不妨告诉你，昨天晚上，你之所以能够绝境重生，是因为毕岩的推波助澜。”
谢苟子缓缓出声，眼睛盯着李清华，面色从容。
李清华有些懵逼，他记得自己还问过王大发，是不是对方在暗地里面出手了呢？当然，得到的答案不是。
这让他很是好奇，到底是谁在其中帮忙呢。
可是问了一圈下来，都不是自己的人弄出来的，后面李清华权当就是运气好了，现在看来，哪里是什么狗屁的运气好啊，分明就是真的有人推波助澜啊，而且那个人，还是他一直认为的对手？？
要不是李清华的心脏还算是比较强大的，估计单单是这番话语，都让他有些接受不了了。
这是言语无法形容的东西啊。
李清华看着毕岩，对方没有避讳他的眼神，与他的眼睛直直碰撞在一起，脸上挂着笑容。
虽然对方面对谢苟子的事情很是拘谨，但是这会看着他，却还是当初看到的那个毕岩。
“毕总搞出来的？”
“严格来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些突入直播间的人，是水军，只不过被毕岩给掩饰下来了……”
谢苟子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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