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程籽森站不稳了，还是林越掐着程籽森的腰，扶着她，她才站的稳。
林越伏在她耳边低低的笑，有点坏又得意的笑：“小橙子，你动情了。”
程籽森用雾气蒙蒙的眼睛瞪他。
他也不在意，用手擦了擦她的嘴角，侧头亲了下她通红的耳朵。“小朋友要乖，下次骗人，可就不止这样了。”倏地，眸光渐凉：“小橙子，别靠林旭不是好人，别靠他太近。”
“而且，上次我看到了。”
看到什么？
程籽森眼里还有水汽和倔强，不解地看着他。
他又亲了亲她的眼睛。“别这么看我。”会忍不住欺负。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要是下次被我碰到，”他顿了下，眼里没有半分温度。“我会做坏事。”
什么坏事？
杀人还是放火，谁知道呢。
他压下眼底晦暗的情绪，松开她，一双眼又像初见时那样温暖。“今晚我很高兴。”
程籽森靠在墙上，抬眼。“高兴？”
他弯腰，又笑了。“因为你来哄我了。”今天的他似乎很爱笑，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谁哄你了！
程籽森瞥了下嘴，刚要否认，林越就伸出手指戳进她的酒窝里，软软的，和她一样，他眸色又暗了，视线扫过女孩红润的唇。“甜的。”
“什么？”
他不回答了，只说：“早点睡，晚安。”
程籽森恶狠狠的盯着他的背影。
骗子！
变态！！
臭流氓！！！
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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