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异常安静，程籽森开了眼屏幕，还在通话中。“怎么不说话？”
阮知意听着她那些大胆的言论，面红耳赤的，想赶紧岔开话题：“籽森，你不是有事要和我说吗？”
是啊。
程籽森突然沉默下来，阮知意也不催她，很耐心的等。
良久，她才开口：“知意，你说如果一个人生气了我要不要去哄？”
语气里全是迷茫和不确定，听得出来她很苦恼。
不像她。
程籽森是个目标很明确的人，向来果断，像这种情况还从未出现过。
阮知意问：“是你惹她生气了吗？”
程籽森想了想，口吻极度不确定：“应该……可能……也许？大概？”
“若是你做错了，道歉还是要的。”阮知意很客观。
程籽森蹙了眉：“可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做错，那这样还要道歉？不可能。”
“籽森你是不是遇到喜欢的人了？”
不然，断然不会问她这些问题。
喜欢？
程籽森揉了揉短发，坐在床上，目光有点空，愣了很久才开口：“应该不是。”她回神，又回到一副霸道总裁的模样。“我那不是喜欢，是……”
“是什么？”
程籽森只是含含糊糊的说了几句，然后就说自己要睡觉就挂了。
刚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电话就响了。
她立刻坐起来，快速扫了眼，是那个人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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