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庄平凡就像是一条发了疯的狗,不停的在巫师的身上做文章。

甚至到了后面,他已经不想去提什么问题。

脑海中浮现的尽是那些被活扒皮后残骸。

“那每一位女子,都还未来得及享受属于自己的韶华,就被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生给侵害了。”

沉寂许久的庄平凡在说出这话后,掏出了后腰上藏了很久的匕首。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这是他回到县令府时的唯一打算。

不论这对象是谁,至少也要让刀子染红,才能告慰九泉下的妙龄少女们。

告诉她们,正有一名青年不惧世俗的眼光,不惧世间的伦理束缚,以非常人之法,为她们鸣冤。

一旁的刘肃,看着庄平凡拿起匕首,猛地一下打了个寒噤。

就像是这刀会从他的胸膛穿过似的。

他分明看到巫师几经想要开口,想要辩解,想要承认。

但都被庄平凡一拳接一拳的砸在脸上的给打断了。

时间如水般消逝,等到刘肃回过神时,就已经是庄平凡那刀的样子了。

而瘫在地上的巫师,也是有幸的被庄平凡打成了猪头。

凹陷的脸颊,也是丰满了起来。

但他还没有死。

唯一能睁开的右眼,也看到了那柄反射着火热烛光的刀子。

但他并没有感受到来自火光的温暖,更多的是深渊般的酷寒。

面前的庄平凡也不再是他初次相遇时的普通青年。

是恶魔!是披着善良之名的恶魔!

巫师用力的在心中嘶吼着,仿佛此时此刻他才是最为正义的一方。

散发寒意的刀逐渐逼近,他的心也是畏惧的蜷缩了起来,并降低了跳动的频率。

开始的畏惧,渐渐演变成了期待。

死亡成了巫师目前心中最为期盼的事情。

他绝望的闭上了眼。

脑海中缓缓浮现起了年幼时父亲对他谆谆诱导的画面。

他自出生起,就没有母亲,家里人说母亲是女巫,是邪恶之源。

而他更是邪恶在这世界上诞下的子嗣。

他的父亲,力排众议远离繁华的皇都,来到偏远的荣伧镇只为将其抚养长大。

在继承了父亲的天赋,母亲的能力后。

短时间内,他就已经展现出了远超出同龄人的能力。

能言善辩,实力强悍。

已经有人将其标榜成了年青一代中的佼佼者,足以跟大将军的长女相提并论。

也有人称,这一对将会成为神仙眷侣般的存在。

而他也是这样期盼的,甚至他将某些希望也寄托在了此处。

比如前往南疆,见一见母亲生前的住所,母亲生前的家人,做一做母亲生前爱做的事,赏一赏母亲生前爱逛的街。

只不过当他在父亲面前提及这些时,遭受的却是最为严苛的斥责。

对方骂他不学无术,只知道去思念女巫!而不是向往着为大皇朝献心献力。

这是父亲头一回对他的吼骂。相当于是将前二十几年的愤怒叠加到了这一刻里。

他迷茫了。

为什么父亲也会同周围的那些人样去侮辱自己的母亲?

那不是自己的母亲吗?难道她真的是恶人?她真的做了穷凶极恶之事?

受训之夜,他整夜未眠,盯着天花板,他在心中敲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在大皇朝的选举开始前,去一趟南疆。

事情非常顺利,他如愿以偿的在躲避了所有人的注意后,潜入了南疆。

也见到了母亲生前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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