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凉沉不着痕迹地的打断了她的话，“因为一直以来，都是我的一厢情愿，你每天忙着应付我，一定很累吧。”
他的脸色惨淡，说出口的话却绝情阴寒。
杨姗姗缓缓地垂下了手。
他说的也是，面前的这张脸，曾让她畏惧，委屈求全，甚至厌恶过。
在他们的这段感情中，她一直处于弱势，小心地哄着他，配合着他，从来都忤逆不了他。
现在她找回了另外一个自己，又何必再让自己陷入这种境地呢。
杨姗姗看着他苦笑一声，“是很累。”
“果然是这样。”
韩凉沉目光淡淡的，甚至带着漠然和嘲讽。
就仿佛他觉得这段感情本来就是一个错误，是时候又有个了解了。
杨姗姗抑制住心底的情绪，平静地看着他说道：“所以韩凉沉，你现在是想和我结束，对吗？”
韩凉沉冷着脸没说话，拳头却像是要捏碎一般，不住地颤抖。
杨姗姗却并没有发现，望着他云淡风轻地说道：“既然你不想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说着，她便抬脚往办公室门外走，走了几步，又停下回头看他。
他的样子一如记忆中的英俊冷魅，却是没有任何情绪，冰冷地像一座没有灵魂的雕塑，让杨姗姗觉得冷情。
她在心中渴望，如果哪怕他有一点挽留，她都不会再往前走一步了。
“韩凉沉，当我踏出这个房间的那一秒，我们就真的结束了。”
说完了最后这一句话，杨姗姗便转身，缓缓地走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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