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期间,花瑶异常兴奋地为时曼推荐和服,说是参加在日本参加订婚宴穿和服比较庄重,让时曼提前试穿和服适应。
时曼夹菜筷子顿住,“那个…我听说和服里三层外三层的,挺重的,能不能不穿?”
花瑶神情严肃,“不行,你必须要习惯,不然以后到日本结婚穿白无垢…”
秦至真打断花瑶,给她投入一个眼神,花瑶偷偷瞄向秦温酒,见他神色如常,暗自松了一口气。
“我留在中国。”秦温酒放下筷子,起身看着秦家夫妇,诚恳道,“我留在你们身边。”
秦至真张了张口,想问些什么,顾及到时曼还在,只能硬生生憋回去。
秦温酒将椅子推进去,临走前说,“曼酱什么都知道,你们以后不用避着她。”
花瑶跟秦至真齐齐怔住,目送秦温酒走出去,许久才反应过来。
花瑶拉住时曼,“曼曼,他是不是什么都跟你说了?”
时曼僵硬点头,“嗯,他叫山居泽。”
秦至真忙抬手作出噤声的手势,压着声音说,“这名字你最好少叫,他不喜欢。”
时曼挑眉,“为什么?”
秦至真叹口气,心想秦温酒能将真实身世告诉时曼应该不会介意让她知道更多往事,便把秦温酒五岁时家中出现的变故都说了。
时曼听着,面上神情越发凝重,忽然间明白秦温酒冰冷的性子是怎么形成的了,但有一件事她万万不能接受,反复求证好几遍,秦至真的回答如出一辙,叫她无法反驳。
吃完饭,时曼陪着秦至真收拾碗筷,碗洗到一半就被花瑶拉着到房里试衣服。
花瑶飞快将时曼扒得只剩下内衣裤,让她站在穿衣镜前,一层层给她裹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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