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阵仗,的确不是她可以讨价还价的,司徒庭兰面色之中不免有些不甘和怨愤。

一个失神,手上的匕首便被寥庄轻易夺去了。

寥庄挥挥手,示意众人退下,招呼过来两个人,便押着司徒庭兰和裴子骞往外走,去的却不是锦衣卫的牢狱。

司徒庭兰忍不住咬着牙开口:“要杀便杀,你又想做什么?”

寥庄闻言淡淡一笑,言不由衷道:“留着你们,自然有我的道理。”

说话间,几人走到一道铁门前,司徒庭兰认得这里,她与王衡出相识不久后,便央求王衡出带自己来这掌书阁搜寻父母的卷宗。

她不明白,寥庄带自己和裴子骞来这里有何用意。

门开之后,寥庄一言未发,压着两人一路往里走,在书阁尽头停下脚步,触发机关后,面前的石墙便缓缓移动起来,里头是一间不大的房间。

“进去。”

寥庄将二人推入房间,又拿了铁链锁住二人的手脚,这才冷冷起身离开。

司徒庭兰和裴子骞同时看向彼此,眼神之中多有惊讶,他们不知道寥庄将他们关押在这不为人知之处是为了什么,但总归比死在寥庄剑下要好的多。

只要活着,只要还有一口气,那便有出去的机会。

想到这里,司徒庭兰脸上神色释然开来,懒散慵懒的靠着身后的桌子,仿佛置身闲庭之中,一派自得的作风。

裴子骞余光一闪,落在司徒庭兰脸上,有些不敢置信的又回头看了她一眼,忍不住打趣:“你倒是想得开。”

“那不然呢,总不能哭吧?”

司徒庭兰说着试图站起来,她发现这铁链虽然不长,不至于让她够到石墙门,却能很轻松的碰到身后的书架。

锦衣卫掌书阁之中的密室,想来存放的都是一些极其重要的东西,想到这里,司徒庭兰目光不由得一亮,忙回身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

厚厚的灰尘将封面上的字都蒙上,司徒庭兰举起手,用袖子用力的擦拭着封面,这才看到书面之上写着一行小字。

朝元十一年一月小纪。

翻开封面一看,里头写的竟然是撰笔者的心记。

一月三十一天,每天都有,大到和其他官员的交道,小到手下徒弟们的生活,可谓详细至极。

司徒庭兰略略一翻,已是万分讶然,忙又转身去看书架上的其他书,没想到本本都是月份小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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