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疏婳的扎针手法,在灵枢门加上是个师父,都是前三的,徒孙孙的扎针手法,比不上是一定的。但这个苏白也会扎针吗,之前不知道呢?不过苏白对药品有比较深的了解,这个倒是肯定。
只不过,想到那个不成器的弟子,不过关的针法就在君衍澈身上乱扎……莫名就有一些心疼起来,觉得自己之前故意做这个决定是不是有些过分,要不要想办法把君衍澈给弄回来?
“小丫头想什么呢?”苏白端着酒坛子问。
“没想什么,有点累了,回去洗洗睡了。”宫疏婳头一甩,便往别苑走去。
不知为何,她还是更喜欢湖边的那间小竹屋,觉得更清幽,更适合自己的气质。
芊灵和四喜给她准备了热水,让她好好泡了泡,让她昏昏欲睡。可隐约着,就听见有阵悠扬的羌笛声音传来。
那羌笛本来是挺好听,如愿如诉,又压抑着热血一般。可是宫疏婳现在想睡觉啊,就觉得烦。
穿好衣服出去,叫来夜六、夜七:“哪里的羌笛声?”
夜六说:“是另一楼上面传来的。”
“另一楼?”宫疏婳觉得奇怪,那不是一般人不能上去吗。
夜七就说:“应该是苏白先生和另一个人在那喝酒,我们也不好上去。”
宫疏婳一听就火了,好一个苏白,你自己去另一楼喝酒也就算了,居然还带人去,带人去就算了,居然还吹羌笛吵她休息。
想到着,宫疏婳就气呼呼向另一楼而去。
也是另一楼本来就是湖的一边挨着近,宫疏婳展开轻功,没几下就到了。
在顶楼观景台上,果然是白衣的苏白和一位玄色衣衫的人一起喝酒。只是现在这两人都戴着面具,而玄衣之人此时的酒坛放在一边,他坐在扶栏之上,悠闲地吹着羌笛。
宫疏婳很快想起来,这个人就是做菜的那个耶律先生。她四处看看,果然见到小桌上除了酒坛,还有几道下酒的小菜。
耶律也看到宫疏婳进来,将羌笛一收,“王妃来了。”
宫疏婳本来想说苏白的,可看到耶律这位客人,便不好说什么了,微一笑说:“不知道是耶律伯伯来,我今天没戴面具。”
“不妨事,我没那个规矩,何况现在这也不是我的小店。”耶律说。
躺在扶栏另一边的苏白一扬酒坛:“不是你的店,这是我的楼!”
宫疏婳:“……”
“他醉了。”耶律说道,又拿出一个碗,“丫头,一起喝吧。”
苏白继续扬手:“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要她喝做什么,我来喝!”说完又是一口。
宫疏婳就不服气了,她又不是不会喝酒,喝酒也就是话多,要苏白假惺惺做什么。
而且,这酒味道闻起来有点香甜,感觉是之前没喝过的味道。
于是她端起酒碗,“我怎么就不能喝,这酒多香醇啊,我就自己喝。”
这一喝,觉得这酒口味确实不一样,有点甜,有点奶香,嗓子有点刺激,还有点上头……
于是宫疏婳又多喝了几口。苏白摇摇晃晃要来拦着,耶律却挡着他,继续给宫疏婳倒酒,还让宫疏婳顺便吃几口菜。
就这样一来二往的,宫疏婳就喝多了点。
宫疏婳突然感觉自己要控制不住说话了,明白自己可能要醉了,便不再喝:“不要了,就到这了,我要再喝,我就会什么话都说的。”
苏白好奇:“小丫头,你还瞒着许多话不往外说的?”
“我秘密可多了,说出来就完蛋了。”宫疏婳一边说,一边夹了口虾仁。
耶律幽幽地说:“那是醉虾,用烈酒泡的。”
可宫疏婳已经听不太清了,她一边吃一边说:“你们也别想套我的话,我在外面跑这许多年,不是几杯酒就能说话的。别看我话多,我还是很有分寸,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小丫头别看人不好看,还挺有原则的嘛。”苏白笑说。
“谁说我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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