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然后赵琳只以为头疼的锋利,披着衣物去厨房倒了杯开水喝了以后才感到恬逸些,揉着照旧泛着疼的头颅,赵琳又酝酿进而再睡会儿,可是下一瞬,她整隔热和却呆在了原地。
揉了揉模糊的眼球,赵琳猛的回首望着客堂里的茶几上边,那边正放着一串货物。而那物品以下还压着张白纸。
她昨日明显把这案头一切的货物都整理的一干二净,更别说那物体她也从不见过,甚而她隐隐犹记,以前尽管喝的有点多,但是深夜回来之时桌子上还一无所有,什么玩意儿也没有,怎样会过了一晚上以后就多出来货物?
能在三更悄无声气的进房,放下玩意儿又没动家中任一万物也没损害她的人,仅为……赵琳眼中神采不息变幻,手也打颤的利害,下一秒就直接三两阵势跑了从前,把那物体握在手心间,随后径直提起了白纸,那上头公然有字,而那排熟稔的笔迹让她鼻子一酸险些掉泪。
安全,勿念,等我!六个字,只是简简一味的六个字,却让赵琳彷佛获得了莫大的抚慰一样,整个人跌坐在沙发上,看着手中的纸条眼框红红的,半个月了,整整半个月了,这仍是头一次晓得严毅的风声。
尽管之上并没有签名,也没有多说别的什么,然而赵琳正是晓得,这纸条是严毅留存的,而那上头掷地有声强壮的六个字也给了她无穷的原动力和劝慰。
虽然说前些岁月在布娃儿身体上觅得了严毅留存的信,然而那明明是早前做的筹备,而严毅在失联后就再没新闻飘来,她尽管齐心深信着严毅不可能失事,必能是安好的,然而谁又知道她心坎深层究竟有多忧虑多惧怕?
她怕严毅做的布置不敷详实出了意料之外,她怕他以前的陈设和判定出了不对,她更怕他在外界的安全……
而今望着这六个字,一切的忧郁畏惧都迎风而散。泪水悄悄地顺考虑角流下,清澈的眼眸里倒是带上如释重担的笑容,岂论若何,他安全就好,另外所有都不关键。
过了好片刻,赵琳才止住了泪吸吸鼻子,战战兢兢地把白纸折好置于随身的衣袋里,这才去看适才被她任意抓着的玩意儿。
那是串浅褐色的珠子,每颗珠子仅为花生豆大小,之上望着高低不服好像刻了些纹路,靠近些之后,还能闻到些隐约的香气,并且在一侧的绳结上边,还挂着两颗小了一倍的玄色珠子。
赵琳爱不释手地戏弄着,不时地凑上去闻闻,这或者严毅头一次送给她礼品,尽管珠子看着平淡无奇,然而她以为心中暖烘烘的。那隐约的清香气更好像把她这段时候的愁闷都一网打尽似得,连刚才还宿醉发疼的头颅也苏醒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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