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鸿只是面色淡淡的随意选了个位置坐下:“论道理,乐阳公主称得上是孤未来的太子妃,自然无需什么避讳。”

沈沛筠则瞧着陈琇:“长公主应当不会介意吧?”

陈琇勉强从牙缝内挤出一句话:“自然不会,来人,重新上茶。”

沈沛筠道了谢,自然而然的坐下,仿佛先前的事从未发生。

陈元鸿端端正正地坐着:“姑母叫我前来,究竟何事。”

陈琇余光扫着沈沛筠,捏紧了桌角,用力到指尖泛白:“怎么,做姑母的,想同侄儿说说话都不可吗?”

陈元鸿神情很是冷漠:“自然是姑母想如何说就如何说,不过东宫之中尚有诸多庶务不曾处理,姑母若是没有什么要紧事,孤不

便久留。”

陈琇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目光扫至一旁的沈沛筠,未脱口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脸色比生吞了一只苍蝇还要难

看。

沈沛筠笑的得体又柔和:“长公主该不会是有什么隐密不能宣口吧?若如此,不如遣散了下人再说就是。”

陈琇:“”

我想要走的是你!你走!

沈沛筠很是善解人意的吩咐下去:“都瞧不见吗?你们在此,还让长公主如何言说?”

“不必了。”陈琇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原也没有什么要紧事,你们又都在这里,遣散了人谁来伺候?”

“长公主这里如此热闹,怎能不邀我?”

一道清朗的男子声线自后头传来,戎慎负手,闲庭信步的走进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轻松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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