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一旁玩耍的小海星看着自家粑粑若有所思的模样，小脸皱成一团，跑过去询问。
粑粑，是不是又遇到什么难事了？
小海星觉得自己太难了，才几岁就要替父分忧！
“没事，就是有人突然生气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是美腻阿姨吗？
“嗯。”
那还不简单！小海星昂着脑袋，一副胸有成竹。
白谨挑眉，“怎么说？”
女孩子生气了哄就是了呀。粑粑你去买花送给美腻阿姨，再送好多好多新衣服，美腻阿姨喜欢什么你就送什么，多简单呐！
“哦？你怎么知道这些？谁教你的？”白谨手里捏着手机，意味不明地看着他。
小海星皱眉，以前凤叔叔抱着我看电视剧的时候，里面都是这么追女孩子的，凤叔叔还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而且凤叔叔就是这么追刀刀姨姨的。
白谨收回视线，“以后离他远点，他不正常。”
哦。小海星似懂非懂地点头。
可怜的凤南曜又背了一个大黑锅。
……
亚航，沈璃在办公室里拟定破晓的第一次正规考核，这一次不单单只是他们自己的内部考核，上级也会检验。
她看了一下，最近没有什么任务可以供他们有效地考核，自己拟定一个考核只怕上面又要说不公平了。
沈璃略微有些头疼，宗铭和秦胜也没有什么比较好的办法。
“沈指导，破晓的考核计划做好了么？”综合指导部的部长询问道。
沈璃摇头，笑容中有些无奈，“部长，关于破晓的考核我们还在商量，部长是有什么建议么？”
部长脸上带着一抹万年不变的笑容，“我对你们的不了解，还是要靠你们自己。只是考核将近，上面对破晓寄予厚望，千万不能为了应付而考核，那样反而让别人看轻了我们。你们可要好好把关。”
沈璃淡笑点头。
部长这话是在告诉她，考核的内容不能太简单，否则一口做戏的锅直接压下来。破晓现在就出于一种“孤立无援”的情形，除了她和宗铭秦胜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人可以依靠了。
“对了部长，上周我申请的破晓经费大概什么时候可以拨下来呢？学员们已经在这里训练好几个月了，该换身装备了。”
“破晓的经费……这个，我回头再看看吧，你申请的费用不少，就算我这边通过审批了，上面也不一定会同意，你看看可不可以减少一点。”
“减多少？”沈璃笑容不变。
“减一半吧，破晓一共就只有三十个成员，你申请了二十万，确实有些夸张了。破晓里面的训练设施都是亚航出的，也没有需要换什么大的设备，就更新一些日常的，十万差不多了。”部长沉吟着。
沈璃勾唇，“十万？部长别和我开玩笑了，破晓现在即将面世，需要一身专业的设备，认真算下来，准备五个人的套装十万都不够，现在三十个人我觉得二十万就已经很少了。”
部长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语重心长，“沈指导，其实我跟你说实话吧，破晓虽然成立在亚航，但是却是单飞于亚航的。先不说它成功与否，就算成功，它与亚航也没有多大的关系，所以……”
“所以这些文件以及经费都不该由你们审批，也不该由你们出钱。是这个意思么？”沈璃脸上的笑意淡了三分。
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了，大家都有点尴尬，部长撇开视线，没有说话。
沈璃轻笑，“我懂了，以后破晓的事情不会再麻烦上面了，这是我们内部的事情，经费也不会再由你们出。所以，也请以后不要对我们破晓的事情指手画脚。我待会就把苏吟几人调回来，部长记得结算一下工资。”
说完，沈璃也不管部长是什么表情了，转身就走。
“诶，沈指导，我不是这个意思……”
如果不是需要亚航这个背景掩饰，沈璃甚至都想直接把破晓搬自己家里去了。
沈璃给苏吟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把属于破晓的资料和组网全部撤回来，检查组的人看着几个年轻人收拾东西时都面面相觑。
自从苏吟这几人来了之后，原先检查组的人工作都轻松了一大半。
几乎所有检测和跑腿的工作都扔给了他们，但是现在他们却说走就走，这不乱套了么？
虽然看不惯沈璃，但是有免费的跑腿的谁不想使唤？
苏吟等人一撤退，再加上今天三个亚航重要的会议沈璃和宗铭秦胜都没参加，他们似乎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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