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没听说啊……”许知义应道,说话间已快走到了梁府门前,许知义一声惊呼道:“先生,那些马车是去咱们府上的!”摘书吧zhaishu8
梁毓:“……”他的脸色沉郁下来。
福满已经在府门前候着,见他下了马车,忙迎上来,扶着梁毓往里走,边小声禀道:“这两日里来拜访的人络绎不绝。小人能挡的都替您挡了,拜帖放在门房里。”
正好路过门房,梁毓往里瞥了一眼,只见桌子上堆了高高地两摞名帖,他一皱眉头,对福满道:“你打发了吧。不用给我看了。”
福满点头,又道:“还有那些我拦不住的,如今人还候在正厅里。您看……”
梁毓脚跟一转,往后院拐了过去,边吩咐道:“就说我身体不适,大夫正在给诊病,不方便见人。还有前庭里堆放的东西,从哪里来的,还回哪里去。一件不留。”
福满为难道:“那些都是从二品以上的官员,小人……怕是赶不走啊。”
梁毓站定,略一思忖,对福满小声吩咐了几句。福满苦笑道,“这……这能行吗?而且这些都是朝中大员,得罪了他们,先生将来在朝上怕是……”
梁毓淡淡笑道:“知道你不敢做,所以你吩咐许知义即可,那小子一股侠义心肠,才不怕这些。”
福满无法,只得去后院寻许知义,如此这般交代了一番。
不一会儿,在大堂里喝茶等候的官员,就听大门外一阵喧哗,有人大声嚷嚷:“狗官梁毓,才当上那劳什子祭酒,就买官卖官,收受贿赂,我们这些寒门学子还怎么有出头之日!给我打!”
众人惊惧,忙出去一看,只见一个大汉带领几个书生模样的人,在门口把那些送礼的人一阵捶打,带来的礼品也被砸得七零八落。见大堂有人奔出来,许知义也不顾许多,揪住人就大拳头招呼。自然不敢真打,只把人唬得赶紧跌跌撞撞往外走。
有官员慌得大叫道:“梁大人快救命!”
福满带了几个家丁拦了两下,便装做不敌,暗里还帮许知义把人往门外赶。待那些人都出了大门,福满连忙叫人把大门一关,谢绝会客。
那些官员平白挨了一顿挂落,满心忿忿,众人联合一纸奏折告到了皇帝那里,要参太傅一个纵容行凶、戮害官员的罪名。
赵承熹问明缘由,哈哈一笑:“连朕给先生送礼,都需得小心翼翼,百般思量。你们这般低劣手段,被他打将出来,也是活该!”
如此闹腾一番,终于不再有阿谀之人敢上门。但京里也传出流言,说这梁太傅眼高于顶,对满朝官员都不假辞色,唯独对皇帝阿谀奉承、独专盛宠。
小剧场:
梁毓:许木头演戏不错。
许知义:读书我不行,扮个粗人嘛,这是本色表演哈。。。
承熹:人家是彩戏娱亲,你这是彩戏娱师吗?自己看书去!
这周基本实现了日更。存稿也宣布告罄。下周赶得出文就双更。
如果周三没有,就敬请周六再来吧。呜呜呜,我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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