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咱们回吧,这再往前就是前院,万一遇到外男就不好了。”翠桐提醒道。

“好啊,我也逛的差不多了。”

殷雪罗说着,脚下却一步不动,“小鉴,夫君在做什么?”

小鉴虽然受损,但它的灵识足以覆盖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密关侯府。

但凡侯府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它的眼睛。

“好哒,搜索引擎立即启动。”

有活可干的小鉴十分殷勤,还把灵识看到的画面同步反馈给了主人,试图证明自己神器的逼格。

于是殷雪罗通过小鉴提供的画面,捕捉到了准备出门浪的小白世子一只。

日中,阿福一路跟随主子走出前院,眼见自家世子还往大门方向去,阿福忍不住苦着脸提醒道:

“世子爷,一会还得晚膳,您这会儿不会还要出去吧!”

白崇锡一手翻起袖口,神情冷漠的开口:

“要我与殷雪罗同桌而食,我宁可饿死。你去回禀父亲母亲,就说我与国公府的二爷相约去北山射猎,今夜留宿千佛寺,明日方回。”

“诶哟喂,我的世子爷,您昨日才刚成亲,怎可丢下世子妃独自跑出去射猎,传出去岂不成了笑话。”阿福苦口婆心的劝阻着。

白崇锡瞥了他一眼,冷漠的俊脸上露出一丝桀骜。

仿佛看到了被冷落的殷雪罗独守闺房空落泪,他心情畅快的说:

“被笑话的人是殷雪罗,与我何干!”

阿福内心:主子这是怎么了?一听到世子妃,什么规矩体统都不顾了,还这般赌气,难道世子昨夜真是落败那一方?

在后院里目睹了这一幕的殷雪罗露出了蜜汁微笑:

呵呵,夫君这么皮,成天想着给我找麻烦怎么行呢!你能是吧,是你逼姑奶奶开大的哟!

殷雪罗静静“看着”白崇锡走出大门,然后在识海中对小鉴下了一个指令。

小鉴吓了一跳:这么做会出人命吧,你终于要恢复本性了吗?白世子可真倒霉!

你不说他是武者吗?我只不过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

白崇锡身姿潇洒的上了马,随后不顾小厮的劝说策马离开。

在他即将脱离灵识范围的瞬间,小鉴一道由精神力化成的锥子,狠狠的给他座下白马脑海里来了一下。

自幼习武的白崇锡陡然感到一种令他毛骨悚然的危机。

无辜的白马一声痛苦的嘶吼长鸣,当即被这道精神力冲击成了脑残。

于是加速中的白马瞬间前蹄跪地,口吐白沫把白世子狠狠的往地上掼去。

纵然顷刻感知到了危险,白崇锡仍旧受到了波及:重心失去平衡,身体即将砸向地面之际,他双掌向地面击出,借力纵起,险险躲过摔成狗吃屎的下场。

看着没跑出百米就出了车祸的世子,阿福和其他小厮全都吓傻了。

等到家丁们一窝蜂跑上前的时候,白马已倒在血泊中断了气。

“世子爷!您可有受伤?”阿福惊魂未定的跑过来,脸上一片惨白。

若是世子今日出了什么意外,自己没拦住世子出门,侯爷和夫人知道了非把他打死不可。

“无事,一点小伤而已。”

白崇锡看了眼因为冲力太猛而流血麻痹的双手,心中暗骂了一句晦气。

只是双手受伤,便不能再开弓射箭了,究竟是谁害了他的寒冰?

阿福这时也看到了主子受伤的手腕,立即火急火燎的对下人道,

“都杵在这干什么?世子受伤了,还不快去请府医过来!”

坐骑死状惨烈,白崇锡仔细检查了一番,便往府里走去。

府门外一片兵荒马乱,后院当然听不到。

制造了这一血案的罪魁祸首心情愉快,哼着小调往回走。

真可惜,居然没摔断他一条腿,看来夫君的身手的确不错。

你又要兴风作浪了吗?

小鉴仿佛看到了上一世,那个带领第一邪宗杀人放火,牵牛扒屋的大护法,心中竟然有了踏实感。

如果有一天殷雪罗真的洗心革面做个贤妻良母,那她一定会疯的。

白崇锡想让我被人笑话,不给他点教训,我怎么在反派圈子立足,又如何面对我在邪宗的迷弟迷妹们?

其实,你就是跟他那张脸过不去吧!小鉴一语道破她的恶趣味。

殷雪罗一脸无辜,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谁叫他长得偏偏和那个腹黑的和尚一样,还成了她的夫君呢。

小鉴仿佛感觉到了主人内心满满的恶意,默默替白世子点蜡:

撞到这魔头手上,你这辈子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没走多久,殷雪罗一行就被后面跑来报信的小厮叫住了,

“出大事了!世子……世子坠马受伤了,快去通知世子妃和侯爷夫人!”

下人们一阵惊呼,世子好端端的,怎么会坠马受伤呢?

殷雪罗转过身来,小厮一见是她连忙回禀:“世子妃,您快去看看吧,世子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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