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以后我要和锅锅一起睡!”月白坐在贝壳形状的床里,笑嘻嘻地望向了沈小兔。
沈小兔早已是目瞪口呆。
“怎么了?”身后传来温暖的男声,一双手臂从腰间将她拥紧了。
“看看这两个孩子,居然要一起睡,真是……”
“好,一会儿我叫人再多放一张床在这间房间里。”慕新砚淡淡道。
“你……”沈小兔瞪大了眼睛,“就你这么个惯法,不把孩子惯坏了真是对不起你这么高明的教育方式。”
慕新砚耸耸肩。
“谢谢爸爸!”坐在“贝壳”里的小月白奶声奶气地叫道。
慕新砚心中狠狠地震动了一下,倏地望向了月白,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心底蔓延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沈小兔也怔怔地站在那里,似乎月白接受这个爸爸接受得有些太快了,一时间,竟让她有些适应不了。
“妈妈,按照健康的生活方式来讲,现在是该吃早餐的时间了。”风清抬腕看了看手上那块阿曼尼手表,面无表情地淡淡道。
这下轮到沈小兔震惊了。
不过是经过了短短几日,他们一家人却仿佛是在一起生活了多年一样,那般幸福,那般温暖。风清和月白的“爸爸妈妈”是一口一个叫得那个自然。
仿佛他们从不曾有过任何的分离。
这样幸福的生活,是慕新砚几乎从来不敢奢望的。
沈小兔常常说,是他这个不平凡的人的出现,让她原本平淡枯燥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但是,他的生命,又何尝不是因她的出现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呢?
他的身世和背景,注定了他要拥有一个华丽而且空洞的生命。他可以拥有这个世界上所有一切的财富,所有一切他想要的物质上的东西,可以拥有无尽的名和利,可以拥有足以号令天下的权力。
却独独缺少这个世界上最最珍贵的温暖。
而沈小兔的出现,给了他这个世界上最美好最珍贵的东西,所以对他而言,沈小兔带给他的,远远要比他带给她的多得多。
像是久远的一句歌词,我需要你比你需要我深。
是的,所有的人都会以为沈小兔离开慕新砚会活不了,而慕新砚,只要再找一个女人就好了。
事实上,当他们真正分开的时候,如果有谁能够见识到慕新砚当日的疯狂,他就不会再这样想。
而现在,她就在他的身边,渗透着他生活中的每一分每一秒,一切都那样幸福得不真实。
“爸爸妈妈,我和锅锅出去玩了!”廊道上,传来了小月白咋咋呼呼的声音,带着几分幸福的雀跃。
“去吧,小心一点,早点回来!”温柔的叮咛,是他的小妻子。
唇角不自觉地弯起了一抹笑容,这样的生活,或许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吧。
两个小家伙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不见。书房的门轻轻打开,男人回头望了过去,他的妻子端着一杯刚刚冲泡好的茶走了进来。
“小心烫。”看到那杯上方还冒着热气的茶水由妻子白皙的手端着,男人不自觉地皱了皱眉,温声道,连忙走过去将茶杯接了过来。
沈小兔看着男人笑道:“小新,经过不懈的努力,老娘总算是把你那喝咖啡的坏毛病给改掉了,这就证明了一个真理:功夫不负有心人。”
男人笑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
“可是,说粗话的坏毛病要怎么改?”温和的声音拂过她的耳畔。
沈小兔一怔,小脸瞬间红了起来。和悦姗姗在一起多年,虽然没有学到她那种风风火火的性格,满口的粗话倒是学了不少,至今也改不掉。
男人的薄唇浅浅地印上她的双唇,瞬间让她迷、乱了心智。
沈小兔刚刚试探着回应起他来,闷哼了一声,沈小兔气急败坏地将男人推开。
“慕!新!砚!”居然敢咬她!
男人唇角邪魅地勾了勾,轻浅的吐纳拂过她的耳畔:“这是说粗话的惩罚,嗯?下次如果再被我听到,我咬得可就不仅仅是这里……”
男人的语气邪肆,大掌不安分地的游离了开来,惹得沈小兔触电一般,全身颤栗了一下。
唇角勾出完美的迷人弧度,男人一把将妻子抱了起来,丢在了一旁的床、上,自己的俊躯也顺势压了下去。
“唔……”沈小兔惊得低呼一声,却是声音还没有来得及发出,便已经被双唇给封住了口。
虽然和他已经不知道有过多少次,可是每一次的亲吻,都还是会让她觉得眩晕。从喉间溢出的声音,她轻轻阖上眼,小手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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