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孙子和魔战都去了自己的儿子身边,老定国公其实也是很想过去的,就是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害怕这里在场的人,会猜测到他们定国公府和玄魔使者的关系,才强行压制着自己那想念的心情,并没有移动脚步。
站在他身边的信国公,伸手去戳了一下他的胳膊说:“老家伙,你孙子的胆子挺大的呀,竟敢去和玄魔使者套近乎,啧啧啧,到底是习过武的人,胆量非同一般,我的孙子就不敢过去。”
乖乖站在他身后的既墨嫡孙少爷,一阵无语,他是习文的,人家定国公府从上到下都是习武的,一文一武,他该怎么和人家比,自家祖父说话实在太不靠谱。
老定国公同情地看了一眼,站在信国公身后的既墨家的嫡孙少爷,他也想过去和儿子小聚一下,可是,又害怕引起别人的怀疑,不敢靠过去,心中真不爽得很,扒拉下信国公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不耐烦的说:“有本事你过去呀,在这说你孙子干嘛?玄魔使者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意接近的吗?”
信国公瞅瞅和玄魔使者一副很亲近的模样的砚信,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来,想了半天想不出来是因为什么,心宽体胖的他干脆就不想了,开心的看芷雁她们的比赛。
这个时候,离比赛结束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
砚芷雁面前许多东西都已经初具雏形,而其她妃嫔和公主还在手忙脚乱的忙活着,高低已经显而易见。
而皇帝大人似乎已经看出了,砚芷雁那个小丫头,这一次所做的东西和以前的都不一样,不由得他的兴趣更浓,似乎也忘记了凶残的玄魔使者就在旁边,看比赛看的兴致勃勃。
老太后和皇后十多年没见面,她们婆媳的关系本就好,此时两个人坐在一起,都有说不完的话,这时也察觉到身边的人都诡异的安静起来,这两个人也不约而同的朝比赛场中看过去。
老太后看了,和儿媳妇互看一眼,两人眼中皆有笑意,老太后拍着皇后娘娘的手说:“今天这丫头弄的东西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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