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星耀一副早已了然于心的模样,收起了手中的玉扇,看着项乐言刚刚落子的地方,轻笑一声:“你觉得是巧合,有些事也未必就是这么巧合,孽缘之事也由不得我们去知晓,表面上的功夫谁都会做,可实际上你却是要输了。”
项乐言讶异于自己刚刚的疏忽,竟然被贺星耀一子之差,落得个满盘皆输,但他还未开口什么,就听着贺星耀,道:“少主是什么个心思,我虽然猜不到,但是这个岑三姐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还是敬而远之的好。昨日听着尚书令府的传来的消息,她竟然能给她父亲寻个妾室去对付王氏,这怕是一般的女子都做不来吧,更何况她还只是个尚未及笄的孩子,啧啧,这若是放在国事之中,怕是她是祸国妖女也不为由过了。”
“哎,我项乐言,你这么就这么瞧不上岑三姐啊!”季怀书一副被惹恼聊架势:“是,她的胆子是大了些,可是给父亲找个妾室那也是孝顺啊,我以后有个女儿要是这么对我,那我怕是做梦都要笑醒了。”可只要提到岑羽秋,季怀书的脑中就想起了她要买的事情,下意识的周身起了个寒颤,随即好像就将刚刚的事情忘记在了脑后一般,竟然状若无事的坐了下来,对着项乐言和贺星耀两壤:“这消息已经传出去了,想必那个人也起了心思,这回京畿城中可有的看好戏了,就是现在当事人还不知道,我倒是对事情有些期待了。”
两人看着季怀书一副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加之他之前对于岑羽秋的一番言语,皆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贺星耀道:“依我看,你还是心一点吧,事情未完之前不要大意,不然依照那岑三姐的行事胆大之风,怕是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是别不知死活的掉以轻心了。”
季怀书耸了耸肩,很是悠然自得,无所谓的模样:“放心吧,这么重要的事情我能不知道吗?这件事可不止是笔买卖,还与咱们要办的事情有所牵连,就冲这我也得尽了全力而为,不会给你们拖后腿的。”话语顿了顿,他想着一些事情,手中拿起了坐前的茶杯移到了唇边处,刚要饮下,却有些促狭的道:“哎,你们,三哥现在在干嘛?”
贺星耀闻言挑了挑眉:“干嘛,他还能干嘛,想也知道已经遇上那位蛇蝎美人了,至于结果嘛”他看向了项乐言的方向,只见着项乐言微微低叹一声:“这般的由着他的性子来,我们到底是在作孽,还是在助纣,真是不知啊!”
“作孽,助纣不都是一个意思吗?”季怀书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摸了摸鼻子,道:“反正不管怎么样,我是跟定三哥了,他心思那么多,哪里轮到咱们几个在这瞎操心,况且在这里的事情布置了这么久,废了这么多精力,要是成不了三哥那里也不会甘心的,总之现在就算事败,我们想要毫发无损的全身而退定然也是不会有问题的。三哥现在想行事也已经不比之前了,我看得出来,他现在越来越稳了。”
项乐言给了季怀书一个极为鄙夷的眼神,谁都可以听得出来,这番话是在恭维:“你这么多有什么用,他又不在,听不到你如茨溜须的言语,你还是省省力气吧,等着过些日子派上用场的时候在一展你的口齿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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