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多疼啊。”楚弋,把头凑过去,想吻一吻她的伤口。
又怕连轻轻的亲一下都会让她感觉到疼而踌躇了。
在楚弋看来,酒儿最是娇气不过的。
做猫咪的时候就是,梳个毛,不心扯痛了一点,都会被她暴怒着挠花脸。
他连看她哪里破点皮都舍不得,现在却眼睁睁看着她手腕那么深的伤口,流那么多的血。
所以刚才,谢哥把他丢下多好啊。
被铁傀儡活活撕成碎片,都不会有现在这么疼。
“轰——”
大楼忽然剧烈的震颤起来,然后就是持续不断的摇晃。
摇晃得太凶,像是下一瞬间,这房子就要塌了。
祁晏一下子摔跪在地,旁边的秦淮一伸手把他拽了起来。
大厅的房顶,地面,墙壁,忽然逐渐碎裂。
沈槐眼神一变,顾不得理会沈星河的拳头,转过身去冲向‘司酒’,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嘭——’
这栋大楼直接崩解炸开了。
他们此时只不过是普通人,在接近十个时的逃杀中已然是强弩之末,遇这样的爆炸,绝无生还的可能。
整个镜中世界好像被这莫名其妙发生的爆炸给瓦解,变成了一个一片虚无的漆黑世界,唯有在那漆黑中一面铜镜,闪着微弱的淡黄光芒。
不过那光芒也已经越闪越弱。
须臾,那铜镜‘咔嚓’几声碎成了一片一片,紧接着一束强光之中,骤然出现了两个身影。
是司酒,以及司酒手里拎着的沈勿。
她一手扣住沈勿的灵盖,眼神森寒,“你把他们吞哪里?给我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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