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离急忙抓住了林南依的手埋怨道：“你倒是小心点啊。”
林南依捂住自己通红的脸，嘀咕道：“谁叫你靠这么近的……”
姬离又靠近一步，在林南依微微有些惊恐的眼神中坏笑着揉了揉林南依的头发，凑近林南依的耳畔，气吐纳兰，“阿阮小朋友。”
林南依闻声抬起头，便撞进了一双深邃眼瞳，神使鬼差，她抬起手摸了摸姬离的脸。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姬离已是狐疑地望着她。
她略有尬意地收回手，局促不安地搓了搓手，悄声道：“真美……世人皆说妖国祸妃，怎知姬王爷也是妖孽倾城？”
姬离撇撇嘴，揉了揉林南依水嫩嫩的脸颊，低头道：“世人罢了。”
林南依心神微动，姬离容貌本已无双，她的事情他也全全知晓，一句“世人罢了”足足让她溃不成军。
她红了眼圈，怔怔地望着姬离，姬离看着她有些泛红的眼角，转即有些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头，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道：“阿阮小姑娘，就算你此生在别人眼中如何祸水妖国，你也独独只是一个小姑娘。”
那个江南水泮过不然烟泥的小姑娘，那个不识朝局单纯心智的小姑娘，那个看看他会害怕胆怯的小姑娘。
林南依揉了揉眼，轻笑道：“我本妖女。”
姬离也低低一笑，挽起林南依的碎发，一字字道：“我也不是什么好人，那我得把这勾人的妖女藏好些，省的那些人窥视你的容貌。”
林南依摇摇头，凑上姬离的脸，柔笑道：“本都不是善辈，自当相互吸引了。”
……
灯火夜明，倒也缠绵悱恻。
此若年间，终钟情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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